昨天半夜里沈安华实在困得受不住,跪坐着偷偷睡了好几回,现在几乎是被拎着去食堂吃早餐,他很害怕又挨打,乖乖的也不敢说话。
余光看到一个和他同期的少年一瘸一拐的跟着几位年长师兄走进食堂,小脸肿成了馒头,隐隐间还能看到几个鞋印。
这是被鞋掌了嘴?
沈安华有些被吓到了,噎了下。
“看什么看?你也想尝试下?”尼亚筷子头敲了下师弟张望的小脑袋。
“快点吃完我们走了。”
“嗯。”
沈安华捂着脑袋乖巧的点点头,并没有记恨师兄昨晚扇的那一巴掌,倒是愧疚连累师兄们要做一个月的公共卫生。
换作自己,恐怕也要生气。
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三位师兄后面,新的一天训练又开始了。
日常晕倒、去医院、连累众师兄挨罚,背药材、喝大补汤、加训。
每天都是这么过的。
除了阿木、尼亚和丰幽师兄,一班的其他师兄也开始因他长期拖后腿开始轮流关注他的训练情况,沈安华怕被师兄打表现的很乖觉,别人休息时自己不敢休息,挨骂也不顶嘴只认错,在师兄发火之前主动要求加训,所以只吃了点训练的苦。但同期的其他几个跟不上的新人就没那么好运了,顶过嘴的不仅被拖鞋伺候,严重点的关起门来打,景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管学生这等事。
认罚积极改正还好,这些师兄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不会跟后辈太过计较,但是针对那种害大家受罚还态度恶劣死不悔改的,往往会被特殊对待。
也有新人寝室里的直系师兄非常严厉,犯了点错就会被罚的很厉害,上次在食堂看到的那个挨了打的少年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