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洗干净的沈安华垂着头将与塔达的纠纷和盘托出,希望能够请动老头帮忙处理。
塔达那个疯子已经连续堵了他几天,也愈加过分,如果不尽快处理今天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虽然死不了,但也足够丢脸足够屈辱。
景然致电给练武堂浅谈了一下这件事,微微皱眉道:“对方不肯和解,除非你应战证明自己的能力。”
“应战什么?”沈安华又问
“闯过初级刀阵。”景然面上并无任何不妥,表情甚至有些凝重:“以你的资质虽然可以闯过,但有一定危险性。”
刀阵?
沈安华想起那天看到的脸色登时白了几分,这塔达是想要他死啊,哪怕是最初级的,他这种没有一点修为的怎么可能闯过?
一踩空就是万刀穿心。
景然却道:“刀阵虽险但是能过,而你和他的恩怨不解决,可能就要躲在营地里一辈子当缩头乌龟。”
不准残害同门、打架斗殴的规矩只适用于在影卫营里,但出了影卫营便不受约束,塔达真要杀他也不会受到制裁。
躲是不可能躲一辈子的,他还有自己的考核要完成,要是被塔达堵死在五区做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还谈何通过考核?
沈安华念及这,克服了恐惧说道:“老师,我应战,请您教我如何通过刀阵。”
景然心里满意:“自然,本座也不能看着你受死丢了侍者堂的脸。这件事不仅是你们二人,更是关乎侍者堂尊严的问题,”
沈安华心底感动,完全不知眼前这老头就是害自己陷入险境的罪魁祸首。
“老伙计,做的不错。”
人走后,景然嘴角勾起了笑意:“你觉得这孩子如何?”
景云显现出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紧不慢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