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什么突然要走?”
沈安华听到消息愣了下,有些不敢置信。
“境外出差。”蝶骨有点忧伤,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是小徒儿身份被他知道了,他需要回避一下。
“您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为啥还要出差……”
蝶骨给了徒弟一个大杨梅,瞪眼道:“你才大把年纪!老子正年当益壮!”
小孩捂着头:“师父我舍不得你……”
“师父也舍不得你。”蝶骨揉揉小徒儿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储物戒:“这里面是我给你布置的作业,不管多忙每天都要背两页,下次见我会考你,答不出来鞭子伺候。”
“嗯。”沈安华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抱住了老头。
师父走了,留下了成山堆的医书。
沈安华也有好好听话,无论多忙都会背两页,熄灯了就在开水房里背完了再回去。
训练照常进行,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不过他赢得对赌后也赢得了尊重,侍者堂的师兄待他更好,其他堂口的师兄弟他也能平等的聊上几句。
在丛林法则中,只有强者和努力的人才能被人尊重,一旦变强了也就有了话语权和追随者。
现在只有景然对他不满时会打骂他,其他人不会,即便是阿木师兄也只是轻斥几句责令改正,但只要不过分便不再过多干涉他自己的事。
沈安华想起了那日与哥哥争论奴隶一事,哥哥说他有了资格再提那个话题。用到如今的情境也适用。
阿木、丰幽和尼亚三个师兄并不是怕他,而是觉得他现在已经可以出师有了自己做主的能力,不需要事事管着,所以不会过多干涉他自己的抉择。
按照哥哥的话来说就是要断奶。
几位师兄显然和哥哥想法一样,认为他需要学会自己做出选择自己承担结果。
之前熬夜阿木师兄会命令他不准,现在熬夜背书却只会提醒他睡眠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