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自己先退出去了。
回了她的屋子,她将瓶子拿了出来,放在柜子里。
很快,那名放毒的禁军会发现,他放的东西不见了,在她出来那一刻,那人又进去了。
他是要确保他放的药瓶,会被其他的禁军发现。
可在里面翻找了好半晌,不少书被不友善地对待。
满地狼藉。
“夫人,那些禁军太可怕了,这哪是搜证物啊,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抄家呢。”雨滴胆颤心惊的道。
卫国公府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没有人敢对卫国公府做这样的事。
这一回,长公主是下了血本。
“放心,魏玄不是个仁慈不记仇的,禁军不会做事,下回,他会教他们做事,今日背在魏家身上的黑锅,总会落在甩出去的那人身上。”
她面色平静。
果真,书房那里什么都没有搜出来,放置药瓶的那人一想到富然刚从书房出来。
他又带着人进了富然的房间。
一言不发,开始四处搜寻。
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只白瓷瓶。
“这是什么?是不是给长公主下的毒。”那名禁军厉声的问。
富然讶然抬头,看着那人。
眼神十分平静。
现在只是搜证,还没有定罪呢。
不过是禁军,也动不到她卫国公夫人头上。
“这位军爷当真喜欢开玩笑,这不是你自己放的东西吗?怎么?才换了个地方,你就不认识了。”
那人脸色一黑。
冷成冰坨。
“你莫要胡言乱语,既然搜到证据,就该呈到圣上和长公主面前,来人,将卫国公夫人一并请到前院去。”
于是,富然也被他们一并带走了。
她不想让任何人碰他,严辞之下,那些禁军也是真的不敢得罪魏玄。
由着她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走。
富然到时,那瓷瓶已经呈在皇上面前,且由太医鉴定,的确是天山云针的毒。
长公主一脸悲愤。
“魏玄,你何如此对待本宫,本宫与你无冤无仇,更是将义女许给了你,你尽瞧本宫如此不顺眼,到了下毒害命的地步,今日你敢毒本宫,他日你必敢毒了皇上。”
长公主怒气连连,奈何气息虚软。
“皇上,这就是你一直看重的重臣,对皇家之人下手,毫不手软,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他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长公主就是要让皇上知晓,魏玄并非一心一意为了朝廷,他存有私心。
现在,他敢对皇帝的长姐动手,他日,为了权势,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皇上面色无波,在太医确定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一抹光亮。
“卫国公,你可有话说?”皇上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长公主被人下毒,下毒死无对证,这算得上人证?如今找出来的瓷瓶,是出自何处?臣并无任何渠道获得天山云针之毒,甚至在此之前,并不知悉天山云针乃是巨毒。”
“卫国公,这毒可是从你夫人的屋里搜出来的,你想抵死不认,也是不可能的。”英国公立在长公主身边,厉声道。
“你夫人来了,让她好好说清楚,这毒,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