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淡淡道:“我说是说了,信与不信,就在客人您了。”
贺锦堂碰了一鼻子灰,大为没趣,我想到一件事,问道:“裴老板,不知道您这家客栈开了多少年?”
老板娘浅浅一笑:“从我爷爷在这里落脚开始,少说也有四十来年吧。”
“那请问裴老板,大概三十二年前,是否有两个人来过这里?”刘飞鹤神情紧张地问,说到这里,可能是想想不对,又补了一句道,“他俩一个姓葛,一个姓薛,不知道贵店的伙计对他们有没有印象?”
老板娘有些为难:“这么久了,只怕是……我去给你问问。”
说着进了客栈,过不多时回来说,“实在抱歉,没什么印象了。”
刘飞鹤失望地坐了回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锦堂这小子非要跟我挤一屋,说是两个人一起有个伴,不会无聊。
我瞥了他一眼说:“你是怕老情人来找你吧?”
“我呸呸呸!”贺锦堂把被子一蒙,大叫,“老陈你要再提那女人,我跟你绝交!”
我哦了一声:“现在绝交了,赶紧滚隔壁去。”
“老陈你妹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们整装准备出发。
不过那偷猎的七人团比我们更早离开,听说是天刚蒙蒙亮就进了山。
之后是那两对来探险的情侣,吃过早饭就嘻嘻哈哈地出发了,我们和黎坤那一群人反而是最晚的。
老板娘给我们送上来早饭,脸色却不太好:“我好心提醒各位,既然没人肯信,那就祝各位一路顺风吧!”
说罢,就进了客栈再没出来。
贺锦堂笑着低声跟我说:“美女发脾气了!”
我说:“咱们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能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