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屋中,王若与就不满地问我:“你刚说什么人皮,吓唬谁呢?”
我说:“那可说不准,反正肯定不是驴皮。”
两个女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朱晓梅也说,“我见过驴皮,肯定不是那样的。”
王若与干脆去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了,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说不管再出什么幺蛾子,她都不开门了。
我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外面又开始砰砰砰地拍门。
而且那声音越拍越响,就像有人在外面用力地捶着房门,听来惊心动魄。
王若与和朱晓梅两个女的实在忍受不住,把我拉起来去开门,但只要门一开,那拍门声立即消失不见。
而且屋外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朱晓梅脸色苍白,一直嚷嚷着不信邪的王若与也有些抓狂,两人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我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这时候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打盆水洗了个脸,顿觉人清醒了不少,我又找了口粗陶大碗,盛了满满一碗水回来,搁在茶几上。
“小梅姐,能不能给我一把头发?”
朱晓梅听得愣了一下,“头发?”
见我确实是要头发,她也没问原因,抓起自己头发问我要多少。
我说一把就行,用刻刀割了她一咎长发下来,打了几个结,放入盛满水的碗中。
“你干什么?”王若与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你不是变态吧?”
我没理会她的质疑,自顾摆弄着水中的发结说,“嫂子,你也给我一把头发。”
王若与怒道:“你再叫嫂子试试?”
“大姐,你也给我把头发。”我改口。
王若与一口回绝:“做梦!”
我把水中的发结摆到合适的位置,这才抬头说:“刚才的拍门声都听见了吧,这是小鬼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