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两天,我都一直宅在家中埋头钻研锁阳符,除了吃饭,没有下楼半步。
第三天属宜丧葬的日子,贺家和朱家都选在今天举办丧礼,我只参加了贺家这边,等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感觉有些困乏,也就没接着摆弄锁阳符,想起从无量山带出来的那本《涂山笔记》,这些天一直忙到没有功夫翻阅,正好拿了出来当做睡前读物。
只是我刚才翻开第一页,就被一个电话给打断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电话那头的居然是王若与的父亲王寿年,他问我住在哪里,准备亲自登门拜访,有重要事情相商。
我一想,也没拒绝,就说了个附近咖啡厅的地址。
那王寿年来的很快,我刚在咖啡厅里坐下,他就带着一个跟班来了。
一见我就满脸堆笑,左一句“小陈先生”,右一句“小陈大师”,又对之前的事情连连致歉,说都是他们王家的错。
我也不吃他这一套,笑笑说:“王老板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这个……”王寿年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还真是有件事想麻烦小陈先生。”
他说着打了个手势,他那跟班立即恭恭敬敬地给我送上来一张卡,说里面是一百万。
“小陈先生可别误会,这是咱们王家该当支付给您的酬劳!”王寿年连忙说道。
我疑惑:“这可怎么说的,我可从没接过你们王家的案子。”
王寿年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们受了那姓吴的蒙骗,要不是小陈先生出手相救,我们王家差点万劫不复……”
他没说完,就被我笑着打断,“不是差点,是已经万劫不复了。”
那王寿年脸一僵,挤出丝笑容说:“总归小陈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们王家铭记在心,这一百万只是小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