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寿年千恩万谢地离开,我回到屋里正准备再翻《涂山笔记》,结果王若与的电话又来了,她报了个地址,让我赶紧过去,说有急事。
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也不知哪来那么多事。
王若与给的地址,是在蓝辰大酒店,她在那开了间房暂住。
我听着这酒店名挺耳熟,后来一想,这不是上回死在御江南那位许少家的吗?
等我打车赶过去,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朱晓梅,王若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神色很是烦躁。
她一见我进来,就劈头盖脸一句,“张勋那混账死了!”
我一愣,“死了?”这让我大为意外,“你给弄死的?”
王若与瞪了我一眼,“想什么你,我至于去弄死一个疯子?”
还是朱晓梅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听说张勋疯了之后,王若与并没有完全信,一直还找人悄悄留意张家的动静。
今天两人一直在忙活朱守文的丧礼,直到前不久,负责盯梢张家的人突然来报,说是张家出了大乱子,张勋死在了自己房间。
那人还趁乱混进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张勋死状很是吓人,是用自己的手指头捅破了喉咙,等有人发现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死了多时了。
“还有,听那人说……说张勋的房间很奇怪,没看到什么血迹,我觉得,这是不是很像御江南那个……”朱晓梅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已经有微微些发颤。
我再仔细问了问,那个负责盯梢张家的人,经验相当丰富,打探得颇为周全。
听起来,这张勋的死法的确和御江南那个许少十分相似。
“我派人打听了下,这几天还死了两个人……”王若与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是死得比较蹊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