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把了把那女大学生的脉,见她眼神呆滞,神情恍惚,想来是这三年里遭受非人折磨,精神已经崩溃。
我从中指取下指环,拉成一根银针,在她眉间荡了一荡,虽然不能立时收效,但有助于她及早恢复。
办完这事,我就赶在下面的人冲上来前悄然离开了这栋老楼。
这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我沿着昏暗的街道走了一阵,心神逐渐放松,陡然就觉一阵倦意袭来,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哈欠。
自打这身体出毛病后,真是越来越虚了,想说熬个夜都熬不起。
这一带都是等待拆迁的老区,一路冷冷清清的,走了好一阵,终于见着前头有家包子店开了门。
听说但凡做早餐的,都得摸黑起早,因为要磨豆浆啊,做馒头包子啊,等都准备好了,也就差不多天亮好开始做生意了。
还真是挺辛苦。
“老板,现在有包子吃吗?”我打着哈欠过去询问。
老板娘正在店里忙活,回头有些诧异地笑道:“包子还没熟,要不我先给你弄碗豆浆,再整两根油条,油条刚炸出来的,倍儿香!”
我看清她长相,不禁一愣,笑说:“那就有什么吃什么。”
“得嘞。”老板娘麻利地给我端上来热气腾腾的豆浆和炸得金黄的油条。
我看得食指大动,端起豆浆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碗,只觉腹中一股热气升起,精神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