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封繎脸瞬间黑了，死死盯着姜柠，最后生硬的吐出两个字。

“抱歉。”

“嗯，不错，封总果然能屈能伸，不愧是带领封氏叱咤商场的掌权人，只可惜人品还有待提升，以后可别这么诬陷人了，不然我可以告你们诽谤的。”

姜柠毫不留情的补刀，顾清婉气的直咬牙，忍不住挤兑姜柠。

“姜柠，你嘴还是这么脏！有脸说别人人品不好，怎么不检讨一下你自己？当年你可是不要脸的抢男人，甚至还——”

“够了。”

封繎冷声阻止，目光冷漠锐利，顾清婉立刻闭了嘴，有些后怕。

这还是封繎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不给她面子！

顾清婉暗暗捏紧拳头，指甲嵌到肉里也不顾，心中怒火恨意交织，冲击着她混乱的理智。

这次她低头，但以后，她一定要让姜柠付出代价！

她的目光太过尖锐，姜柠几乎是一抬眼就发现了，十分无奈的摇摇头。

“啧，你急着跳出来，刚好提醒了我，你男人刚刚道歉了，你可是还没道歉。”

“我呢，从来就是个记仇的人，如果你现在不立刻向我的孩子们道歉，那我会立刻找我的律师，陪同我一起去告你诽谤。”

姜柠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神色轻松地继续威胁。

“忘了说，为防止某些人信口雌黄，我在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所以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已经被记录下来，应该是可以把你送进去，关个几天的。”

“你！”顾清婉简直气疯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周围凑热闹的事情飘过来，更像是在凌迟她，姜柠恰到好处的继续激她。

“你身为封总的夫人，做错事连个道歉都不给，是不是就意味着，封氏以后也会像你这样，欺负合作方？”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顾清婉彻底没了脾气，强行扯出笑道歉。

“对不起。”

“刚刚是我太紧张儿子了，所以才会情绪过激，误会了你的孩子，想必姜小姐大度，肯定会大方原谅的。”

“不。”姜柠伸出食指左右摇晃，眼里却似凝着坚冰。

“道歉就道歉，你不要找理由，更不要捧杀我，我并不接受你的道歉。”

“姜柠！你不要太过分了！”顾清婉因为愤怒，声音变得尖细。

“说不过人，就开始大声吼，啧啧......”姜柠意味深长的盯着顾清婉。

周围人也变了脸色，眼神越发怪异。

小奶团子姜筱悠也在这时候探出小脑袋，撇着粉粉的小嘴发话。

“昭昭弟弟，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妈妈不讲道理，我再也不想和你玩儿了。”

封南昭听到这番话，绷紧的嘴唇微微颤动，姜柠下意识看过去，莫名从他黑黝黝的眼睛里察觉到难过的味道。

知道要是再闹下去，昭昭肯定会受伤，她实在有些心疼。

于是干脆借坡下驴，牵起悠悠的小手，带着宝贝们和张叔干脆利落地离开，背影很是潇洒。

这一幕落入顾清婉眼中，再一次点燃了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