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俊杰深呼吸一口，压在心底某种隐晦的忌讳后，故作苦恼地叹气。

“你们上次也有听说，姜柠跟我爸是在国外认识的。当时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工作，同入同出，但很多人都说姜柠不注意分寸，跟我爸的关系过于亲近。”

“我也去劝过她好几次，但她总当我是小孩子闹着玩，根本不听。”

孩子，父亲，关系亲近......

顾清婉越发肯定心中猜想。

董俊杰对姜柠抱有敌意，是觉得姜柠想给他当妈，所以才会处处刁难。

呵，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顾清婉也满眼苦恼的叹口气，语气充满惋惜。

“其实之前在大学的时候，我也劝过她好几次，让她认真对待感情，作为女孩子要自爱，不然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可她一意孤行，甚至......”

眼看顾清婉说起姜柠的闲话，封繎莫名有点不舒服。

他黑眸微沉，冷声制止：“你那个时候跟她交集不多，不要说这些，她不是那样的人。”

毕竟，在跟自己的几年婚姻里，姜柠受尽他的冷落，也从未去找其他男人。

以姜柠被姜父的宠爱程度，她就算想花钱买男人，姜父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看他的态度不好，顾清婉没有再多说，只是点头看向小董总，“阿繎说的也对，其实——”

“小董总你要是好奇，不如我们坐过去一起吃饭，你也许会了解到真正的姜柠，说不定会对她改观。”

为避免封繎不同意，顾清婉又急着补充道：“阿繎，我听说你想跟姜柠合作，刚好你们也可以谈谈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