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挂了电话之后，看着自己面前还没喝完的威士忌，冷笑了一声，仰头一饮而尽。

封繎想查孩子们的身世，那也得看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摸出手机:“帮我办件事。”

......

次日。

封繎刚到办公室就叫来了霍骏。

“查到了吗？”

他有些烦躁地摸出一根烟，吸了一口，这才叫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其实他的烟瘾不是很重，只有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一两根。

这几年有了孩子，加上昭昭身体不好，他几乎很少抽。

除非有的时候被工作扰的烦了。

霍骏脸色很严肃，他有些迟疑地看着封繎，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查到的真相。

封繎没了耐心:“说！”

“封总，”霍骏叹了一口气，“当年姜小姐确实怀孕了。”

他知道封繎的脾气，既然让自己去查，那就必然已经有了猜测。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向封繎扔了一个炸弹。

封繎脸色黑了不少。

姜柠当年居然真的怀孕了。

那当年为什么他醒来和顾清婉在一起？

在病房里，顾清婉和姜柠到底谁在说谎？

一想到五年前，他很有可能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封繎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平息。

他夹着烟，久久没有说话，直到火烫到了他的手指。

他掐灭了烟头，强忍着心中的各种情绪开口:“确定吗？”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