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看着她，眼中满是诚恳。

“从前的我确实很没眼光。”

就算他不喜欢姜柠，也不应该任由流言蜚语将她淹没。

封繎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常年穿着一身熨帖的整整齐齐的西装，冷傲矜贵，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

但他此刻却低着头跟她道歉。

他们认识这么久了，他从未因为其他人弯下腰，认定地事情也绝不更改。

这样的画面，在姜柠心灰意冷地那些年里幻想了无数次。

但真的出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爽快。

她本不欲继续停留，牵着孩子走了几步没忍住偏过头。

男人背对着她维持着刚刚地姿势，弯着腰，有种历经沧桑地老人的感觉。

阴影包裹着他，多了几分孤独的味道。

这样的神色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姜柠抿了抿唇，松开了孩子的们手，弯腰轻声说：“你们稍等妈咪一下。”

她快步走向了封繎，叫了他的名字。

“封繎。”

封繎诧异的抬头，装进了那双干净、透彻的桃花眼中。

“你不用道歉。”

女子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年少轻狂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喜欢你归根到底是我的事情，你不喜欢我也是你的选择，你不用为此苦恼，更不用为此道歉。”

她从未否认过自己的过去。

仔细想来，若不是当年那些苦难，她也不会成长的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