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替自己爸爸辩解，但又怕悠悠他们生气。

......

姜柠特意带着封繎到了一个离房子远的地方，保证孩子们听不到他们说话。

她这才眼神冷冽地审视着眼前的男人:“封繎，你又是帮我付钱，又是给孩子们送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这幅熟悉带刺的模样，封繎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你想要跟我争夺抚养权。”

都到了这一步了，姜柠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她想到当年的事情，心中越发的不快，索性一股脑儿说道:“当年我有告诉过你，我怀孕了，是你不相信非要和我离婚的。”

“你还说如果我有孩子的话就让我打了，这五年，你从来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义务。”

想到往事，姜柠以为那些痊愈的伤口，却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的自欺欺人、。

这些事情，她无法释怀。

她说得更加快了：“四个宝贝是我独自千辛万苦生下，他们都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当年你既然不要他们，现在就没资格跟我争夺他们的抚养权。反正他们也跟你没有关系，更不会跟你生活在一起。”

因为语速太快，姜柠吸了一口空气，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封繎眼中划过一抹心疼，走了过去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他压低了声音，满是费解：“姜柠，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面目可憎吗？”

姜柠丝毫不理会他的好意，她像是一只刺猬一样，把自己的柔软全部藏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孩子们从前跟你没有关系，以后也不必有；  。”

“所以，你一直不告诉我孩子们的身世，就是怕我争夺抚养权？”

封繎沉声问道。

男人的眼神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叫姜柠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她别开脸，也不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