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说。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你们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勉强在一起了多少年。”

姜云涛因为说话太多，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姜柠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膛给他顺气。

“爸，等你好了再说。”

姜云涛抓住了她的手，冲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不，小柠，是爸爸糊涂，也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封繎，我不会再阻止你跟姜柠离婚了，也愿意把姜氏拱手相送。”

他努力的将身子支起了一些。

“只要你能不要再针对姜柠，对她好一点。”

“还有这四个孩子，我们能看在我的小柠眼巴巴的爱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把四个孩子留给小柠。”

封繎蹙眉，心中略微有些不舒服。

“伯父......”

姜云涛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想拿走孩子的抚养权也可以，至少求求你不要，阻止小柠接触还在们。”

“我的小柠受不了这个苦......”

姜云涛说着浑浊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姜柠知道他刚刚醒来，还不知道那些往事，听着他为了自己这么低声下气，不免鼻尖有些发酸。

“爸，你快休息吧。”

“小柠，爸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封繎。”

“你别怪爸爸，好吗？”

姜云涛骨瘦如柴，整个人瘦都有些脱相了。

听着他的恳求，姜柠心如刀割，一个劲的摇头。

“不是的，爸，你说的那些都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你已经睡了五年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外孙吧。”

姜柠并不想多提起自己和封繎的往事，她四个孩子们招了招手。

“轩轩，悠悠，墨墨，昭昭你们过来跟外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