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已经彻底不怕这神经病了,甚至那些因为杀死里卡尔而产生的心理阴影似乎都少了。
她强忍着把人揍一顿的冲动,勉强笑着站起来,“小兰,你不是要给我门票吗?”
“啊!对对。”毛利兰这才从“求绿”事件中回过神来,赶紧拉上江户川柯南撤退。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三人,里卡尔忧伤叹息,转头就对安室透打听起了黑泽夭夭。
安室透嘴角抽搐,笑得勉强,“那只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我并不了解。”
“骗人。”里卡尔眯起眼睛盯着安室透,直白威胁,“你如果不告诉我那位小姐姐的情报,我就把这件事当成任务发给你。”
安室透,“……我不认为你有这个权利。”
“试试。”里卡尔跃跃欲试,明显来了兴致。
安室透,“……”
如此不把组织任务当一回事的家伙,安室透卧底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不禁让他想起向贝尔摩德打探情报时,贝尔摩德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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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马自达内,贝尔摩德穿着黑色连衣裙,姿态优雅而随意的坐着。
听到安室透的问题,她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室透,“波本,你好像对里卡尔很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安室透目视前方,将车开得平稳,“毕竟他也算我的上司,不是吗?”
“上司!”贝尔摩德掏出烟盒,点燃一根香烟,“你不必在意,他待不了多久的。”
什么叫待不了多久?
安室透不动神色的套取情报,“这位小里卡尔,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是来镀金的?”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镀金!我看是送命。也不怕告诉你,当年的里卡尔可是差点把琴酒给杀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时琴酒被找到的时候就剩半口气硬撑着了。只要他还顶着那张脸,琴酒就不会容忍他在自己眼前晃悠。”
“居然还有这种事。”安室透兴趣十足的样子,眼底满是试探,“你真的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波本,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贝尔摩德冷冷的看了一眼波本,却还是给了点有用的建议,“你只要办好组织的事就行,我们这位小里卡尔,自有琴酒处理,你可别又想着找下家。”
贝尔摩德的意思,自然是指波本改换门庭搭上朗姆这件事。
虽然贝尔摩德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安室透还是敏锐的发现,比起里卡尔,贝尔摩德似乎更站琴酒这边。
明明琴酒从来都不给贝尔摩德好脸色,贝尔摩德和琴酒也不对付,但在很多事情上,贝尔摩德明显更相信琴酒。
里卡尔的出现是个好机会,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了。
心思百转,安室透面上依旧,他轻笑道:“一个小小的里卡尔,倒也不值得我让我惹恼朗姆。”
“呵!”贝尔摩德轻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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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深吸一口气,看着满脸期待的里卡尔,无比心累。
“黑泽夭夭,琴酒看上的人,据我所知已经完成了情报收集,目前正在物色接触她的成员。”
安室透邪恶的想,如果里卡尔对黑泽夭夭真的感兴趣,就让他和琴酒去抢好了。
“唉,什么时候组织的的手段如此温和了我当初可是直接被打晕拖走,在地下室里关了好几个月。”里卡尔愤愤不平。
“因为她非常危险。”连他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催眠,已经不是普通的危险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这还是安室透第一次见组织如此手段温和的“善待”一个被看重的人,不过也能理解。
“危险?”里卡尔眼睛一亮,“我喜欢。是谁负责调查我女神的?”
什么时候变成女神了?
安室透将调查黑泽夭夭的人告诉里卡尔,里卡尔得到想要的情报,三两口吃完意面,欢欢喜喜的走了。
安室透,“……”
这种神经病,真的会是琴酒的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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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夭夭一回到家,就看到悠闲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男人。
“嘿嘿,黑泽先生你吃了吗?”黑泽夭夭看男人脸色平静,心里越发打鼓。
黑泽阵合上手中的书,深邃的目光平静的注视黑泽夭夭,“既然回来了,那我们就继续……”
“阿阵。”黑泽夭夭强行打断,举起手上的包子,“我大早上起来,特意去给你买的。”
黑泽阵冷嗤,“哦!我还以为你跑了。”
“怎么会?我英俊帅气的老公还在家里,我能跑哪里去。”黑泽夭夭狗腿的坐到黑泽先生身边,双手将热腾腾的肉包子举到黑泽先生嘴边。
黑泽先生盯着黑泽太太看,直看得黑泽太太汗毛倒竖,才勉强就着黑泽太太的手咬了一口。
愿意吃就是暂时没事。
黑泽夭夭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在黑泽先生旧事重提前,先下嘴为强,“今天早上我遇到了一个人,他一眼就看上了我,说要绿你。”
“咳咳咳!”黑泽先生猝不及防被呛得不轻。
触及到黑泽先生的目光,黑泽太太小嘴一瘪,拿着包子的手往旁边一挪,立刻扑入黑泽先生怀中,嘤嘤假哭,“你还记得那个绿头鬼吗?就是他,我今天都被吓死了,他还要我和他在一起,绿你。”
黑泽阵目光陡然变得凌厉,“你见到他了。”
这么快?
黑泽夭夭问:“他说他是里卡尔的弟弟,真的吗?”
黑泽阵道:“我查过了,确实是里卡尔的双胞胎弟弟,两人从小分开,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吗?长得那么像,简直就像死去的人复活了一样。”黑泽夭夭简直恨不得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没想到你们会见面。”黑泽阵冷笑,“毕竟,一个快死的人,没资格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