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亚蒂软软的肉垫拍黑泽夭夭头上,拍得黑泽夭夭发出诡异的姨母笑。
“莫里亚蒂,你最好了,谁都比不上,黑泽先生也不行。”黑泽夭夭感叹。如果黑泽先生也会像莫里亚蒂一样,朝她撒娇就好了。
至于柔软的肚皮,想都不敢想。
埋了一会,黑泽夭夭才不情愿的起来,准备去洗漱。
黑泽夭夭前脚刚走,后脚黑泽阵就赤着双足,踩在了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地毯上纯黑的一坨。
莫里亚蒂也瞬间从摊开的猫饼,变成随时可以战斗的小豹子,身体蹦得笔直,仰着小脑袋回视黑泽阵。
“呵!黑得像煤炭,你也就一点肚皮有用了。”黑泽阵冷嘲,抬脚就要将莫里亚蒂从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拨开。
莫里亚蒂以为他是要踢它,毫不犹豫的亮出爪子,挠了上去。
如果不是黑泽阵收脚快,那他就可以去医院缝针了。
“你很嚣张啊!”黑泽阵越看莫里亚蒂越不爽,尤其是那双像绿宝石一样的清澈双眸。
“喵!”莫里亚蒂眼中燃起熊熊战意,尖锐的爪子探出肉垫。
黑泽阵不爽的说:“别以为黑泽夭夭那个女人宠着你,你就可以和我叫板。”
“嗷!”莫里亚蒂微微弓起身子,准备一战。
“饿了就去找言京三郎,不准待在这里,赶紧走。”黑泽阵挥手,不满的催促。
莫里亚蒂的猫瞳随着黑泽阵的手左右移动,然后突然跳起,尖锐的牙齿朝着那洁白修长的扁平状“逗猫棒”咬去。
“还敢朝我动嘴。”黑泽阵彻底被莫里亚蒂挑衅到了,挥动的手改为抽,朝着莫里亚蒂敏捷的身体抽去。
莫里亚蒂感受到威胁,灵活的改动方向,险之又险的避开抽来的手,落到不远处的地板上。
黑泽阵盘腿坐在地毯的正中央,挑衅的冲着莫里亚蒂笑,活像一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
“嗷!”莫里亚蒂愤怒的朝着黑泽阵龇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刚才的交手让它清楚的认识到,眼前的男人和以前那些小鱼小虾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黑泽阵盘着双腿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在原地踱步,却不敢轻举妄动。
“莫里亚蒂,黑泽先生。”黑泽夭夭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青春靓丽的女子,穿着黑色连衣裙,款款而来。
她的美,猫看没看懂,没人知道;但人看懂了。
“过来。”黑泽先生朝着黑泽太太伸出手,等待着漂亮的太太投怀送抱。
然而,事与愿违,在黑泽太太投怀送抱黑泽先生之前,一个更加热情的身影,以狂野的速度,朝着黑泽太太扑了过去。
莫里亚蒂,先投怀送抱了黑泽太太。
黑泽阵,“……”
就该打死的。
黑泽阵默默收回手,变得兴致缺缺。
黑泽夭夭抱着莫里亚蒂,像黑泽阵一样在地毯上坐下,同时还不忘让坐在地毯中央的黑泽阵往边上挪。
黑泽阵见老婆被挤在边上,只好往旁边挪,让出一半位子。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黑泽夭夭将莫里亚蒂放在地毯中央,阳光最好的地方。
黑泽阵,“……”
刚打下的江山啊!
默默闭了闭眼睛,黑泽阵道:“太阳那么大,他会被晒黑的。”
黑泽夭夭被逗笑了,“它本来就黑。你头发干了吗?我给你擦擦。”
说着,她就往黑泽阵身边凑,见他长发还湿淋淋的垂在身后,就用毛巾接住发尾滴落的水,一点点吸干净。
黑泽夭夭擦自己的头发,一直都是怎么快怎么来,但触碰到黑泽先生的头发,她就变得仔细小心,不愿伤了那么漂亮的银发。
黑泽夭夭半开玩笑道:“我都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你剪了短发,我还能不能认出你。”
“那我就一直留着。”黑泽阵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完自觉不对,又改口道:“我似乎习惯留长发。”
“从我认识你,你就是长发。”黑泽夭夭道。
“那我是因为什么留长发呢?”黑泽阵的指尖划过黑泽夭夭同样未干的长发,在指尖卷落一滴水渍。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为了哪个小妖精。”比如那个姓乌丸的死老头。
“好了,我给你擦。”黑泽阵从黑泽夭夭手里拿过已经有些潮湿的毛巾,像黑泽夭夭之前那样,从发尾开始,一点点擦干发尾上的水渍。
黑泽夭夭呆愣在当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黑泽阵问。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哑矜贵,像一篇有质感的乐章,充满魅力。
“没什么。”黑泽夭夭笑着摇摇头。
“自己拉裙子的拉链费劲吗?”黑泽阵突然问。
“还好啊!我瘦,一下子就拉到了。”黑泽夭夭对自己的好身材深感骄傲。
修长的指尖拂过身后的裙子拉链,沿着脊椎骨,从脖子往下,一直到尾椎骨。明明隔着裙子,黑泽夭夭还是感觉后背一阵酥麻,差点蹦起来。
黑泽阵按住黑泽夭夭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
“所以,就不会想到找人帮忙。”
黑泽夭夭猛然回头,看着黑泽阵。
他是那个意思吗?
“旅行自己提箱子;明明想像泽见夫妻那样一起吃凉面,见我没有那个意思就很懂事的主动退让;家里有窃听器第一个想到的是让言京三郎去处理;现在,就连学着你擦头发,也会让你感到惊讶。”黑泽阵的手一点点摸向黑泽夭夭的脖颈,亲昵的从身后环住她,目光冰冷,“我们真的是夫妻吗?”
“我们当然是。”黑泽夭夭摸着脚边蠢蠢欲动的莫里亚蒂,无比坚定。
“那我们感情好吗?”黑泽阵又问。
“我不知道。”黑泽夭夭第一次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好与不好的说法,自然而然就成了现在这样。是亲人,是朋友,是夫妻,但也是并不熟悉的两个人。”
“是吗?”黑泽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偏头亲吻黑泽夭夭的颈侧大动脉,无声轻笑,“我允许你依赖我。至少我失忆的时候是这样。”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黑泽夭夭欲言又止,改口问:“你以前对我说过,‘我爱不爱你,只有海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黑泽夭夭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黑泽阵到底是什么意思。
黑泽阵垂眸思索了一会,低低笑了,一扫眉间郁色,轻笑道:“那你得去问海妖。”
黑泽夭夭,“……去你梦里问吗?”
“倒也不必。”黑泽阵继续给黑泽夭夭擦拭头发,明显心情好了很多。
莫里亚蒂摊开软乎乎的毛肚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君主临幸,最终羞愤的找铲屎官要猫饭去了。
黑泽夭夭低着头,任由黑泽阵给她擦头发。
平静的外表下,是犹如暴风雨办的汹涌。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或许,失去记忆的黑泽阵,比琴酒那个狗更好,更喜欢她,更想要和她甜甜蜜蜜,她完全可以更过分点。
比如……
“阿阵,我想喝果汁,可以帮我去冰箱拿一瓶吗?”黑泽夭夭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回视她。
空气在这一秒变得凝固,黑泽夭夭的笑容同样凝固。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瓦解的时候,黑泽阵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等着”,就走了。
黑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等拧开瓶盖的果汁重新回到手里,黑泽夭夭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等拧开瓶盖的果汁重新回到手里,黑泽夭夭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等拧开瓶盖的果汁重新回到手里,黑泽夭夭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泽夭夭都惊呆了,偷偷在大腿上拧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黑泽阵回来得很快,他将一瓶橙汁递给黑泽夭夭,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
黑泽夭夭熟练的扭开瓶盖,正要喝,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又把瓶盖拧上了。
然后,她将橙汁递给黑泽阵,吹着手心说:“手手痛,拧不开。”
亲眼看着黑泽夭夭扭开瓶盖又扭上的黑泽先生,“……倒也不必如此。”
“阿阵!”黑泽夭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黑泽阵,“……”
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照做。
等拧开瓶盖的果汁重新回到手里,黑泽夭夭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肌无力患者,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叫“阿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