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和金疙瘩说了两句话。
可也不过是两句话而已。
她也未曾教过金疙瘩辱骂自己的母亲。
“你就没什么话要同我说的吗?”孙良娣死死盯着姜浓,忍着怒气询问。
姜浓无辜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歪头:“平日里我与孙良娣交谈的就不深,如今,自然也没什可聊的,怎么?孙良娣是要与我说些什么?”
孙良娣气的便是面色都变成了猪肝红色,手紧紧地抓着一个杯盏:“是你!那些胡话,是你教给芯儿的!”
姜浓:“什么胡话?我何曾说过胡话?”
孙良娣抿了抿唇:“你还敢抵赖!你教我的芯儿说她亲生母亲为坏女人这些胡扯的卑贱之言!”
姜浓眸子掀开,望着孙良娣道:“良娣恐怕是误会了,此词可不是我教的,是小郡主她对我说之言,我总是要辩解一二,同她好生讲讲何为坏。”
孙良娣满目恨意,便是被气得说的话都不清晰了:“你,若不是你,芯儿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她的母亲!”
姜浓一副不知实情的模样:“怎会?芯郡主很是乖巧懂事,怎会侮辱孙良娣你呢?想来,她是由着孙良娣你亲自抚养的,定是最为听话知礼数的,那些污言秽语,恐怕也是同那些不入流的下人学的。”
“孙良娣切莫和小孩子动气,她毕竟小,是要大人长辈教导的,若是有错,多同她解释一番,想来就是能懂些道理了。”
说着,姜浓又补充了一句:“她可是殿下唯一的子嗣,可是不能受半点伤的,孙良娣就是再动气了,也是要思量一番,忍住的。”
这边的孙良娣脸色已然够难看了,身子都是微微地抖,说出来的话也似从口中挤出来的一般:“你,你别得意!芯儿就算是今日被你蒙蔽,说了些胡言,也是殿下的女儿,是东宫唯一的小主子,能见得了光的!”
“你房内的那个,就是生得再好!再过聪慧,也是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