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覃侧妃含着笑,望着姜浓,莹莹地看了一眼周玄绎。
又将那匣子递到了周玄绎身边。
“殿下,这便是我想出的制盐之术……普天之下,山川河流,不只有海盐,还有湖盐,井盐,矿盐……若想得出精细的盐,也非是什么难事。”
覃侧妃说罢,便是扬了扬下颌,朝着姜浓无害地笑了笑。
“交于梁公公便可,覃侧妃难得有如此见解,该赏。”
说罢,周玄绎便是对着一旁的梁公公道:“覃侧妃为女中先生,去库房寻些赏赐和书籍,赐予覃侧妃。”
梁公公:“是!”
而这边的覃侧妃则是变了脸色,难以置信地看向一直低着头,眼中心中似只有他怀中那个被封建糟粕洗礼的女子一般!
可笑,简直是笑话!
正是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谁知,随后那冷面太子,就是抱起了那孩子,牵着他怀里的女人,进了她至今为止未踏入的玄德殿。
梁公公曾说,玄德殿除了太子爷还有洒扫伺候的,无干人等不得入内吗?
为何,为何这大着肚子的姜侧妃就是能入?
覃侧妃气得脸色通红,看向一旁的梁公公,语气不是大好地质问道:“梁公公不是说,玄德店无干人等不允入内。”
梁公公笑呵呵地说着:“姜侧妃可不算无干之人,这是咱太子爷的规矩,老奴怎好生胡乱说些什么。”
“恐怕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的。”
听了梁公公的话,覃侧妃更是一噎。
紧紧握住了手里的东西……
姜浓被男人扶着坐在了软榻上,眉眼微松,随意望了一眼外头。
随意地开口:“覃侧妃这般厉害,懂得制盐之术?还知如何制细盐?”
周玄绎将怀里的小团儿放在了地上,道:“她是知道些,可所知方法也是我大盛如今已然有的,不过,她所描述之细盐,却是不同,她口中描述可做,却无真正之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也不精通,纸上谈兵罢了。”
“不过她所说之言,却是可为我大盛能人异士提供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