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的走不了路,便也失去了最佳的逃跑时机。
那杯下了料的饮料根本就是被自己喝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开口,就怕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他腿软的靠在墙上,满脸苍白惊恐的看着向自己逼近的流氓混子。
他没有心慈手软,用的是最好最有效的药,现在没有谁能比他更明白一分价钱一分货,这药八千多,果然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架在弄堂中央的摄影机有一下没一下的亮着。
苏青靡站在离这弄堂不远的地方。
点了一支女士细烟,烟雾缥缈间,莫名鬼魅妖娆。
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路灯下明明灭灭。
里面开始传出一些高高低低的声音,痛苦里带着一丝绝望,却又叫人从那弯弯绕绕的声线里听出几分,被克制的愉悦。
持续了好久才结束。
摄像机对着方御录了好几个特写。苏青靡走过去,对地上脸色惨白的方御目不斜视,手指灵活地取出摄像机里的SD卡,对方御露出一丝笑容来。
温柔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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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是刺花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