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根的阉人尚且如此,遑论陛下呢。她无力地靠着雕花的木制屏风,发髻已乱,一副雨打芭蕉的娇艳感。
“陛下,陛下,臣妾,别,臣妾,救。”
这般模样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征服感油然而起。
将这娇人儿直接作晕了过去。
太沅帝无奈地看着这娇人儿,怎这般柔弱,唉,要是没朕看顾着,以后可怎么办哦。
将人放进床榻里休息。
空气中有细微的“嘙”声。
之后榻上多了几滴被浸染开的痕迹。
他今夜没有去养心殿,而是陪她躺了会,过些天出征,可就许久不能见她了。
…...
鹬蚌里的沅氺当真是清黏。明恒清洗的仔细,这回全然没有顾及她弓起来的身体。
流莺等人便隔着一面屏风,在外拿着浴具跪守着,只待贵人的传唤。
“陛下。”她这声带着哭腔,惹人生怜。
“苏苏朕若离开皇城,便许久见不到你了。”
他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
“陛下。”
“所以爱妃你乖些,朕想吃..”后面的话,只轻轻落在了她耳畔处。
苏青靡登时红了脸:“陛下坏。”
“贵妃娘娘,自己喂朕。”
她坐在换衣的木榻上,红着脸,闭住眼睛,手指轻轻掰开了鹬蚌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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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是刺花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