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不说话。
对,就是这副又倔强又害怕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整整惦记了五年!
拓跋箴突然不急着享用她了,都等了五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身上都是血污,倒是别把她这香喷喷的小床给弄脏了。
他退开了些。
老百姓的反应倒是也没有那么激烈,毕竟只要生活的好,他们也不在乎谁来当王,再加上西凉一路过来,也没有很残暴。
这政权更迭也就这么一朝一夕的事情罢了。
只是皇宫里的人除了个别,其余都被屠杀干净,只怕会有谋逆之人藏与其中,流莺作为苏青靡的贴身宫女,虽未被杀,却关进了大牢,也没少吃苦头。拓跋箴连连忙了半个月,终于有条不紊以后,他才来看苏青靡。
这西凉的王袍与中原不同,这男人收拾干净了也依旧是一副凶悍的模样。
她原本在喝一碗绿豆汤,看到他竟然“吓”得连勺子都掉了。
当即就想往内寝跑,关上门不叫他进来。
只不过,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忍,被男人几个大步追上,一把扛在肩头,带了进去。
“你,你放开我!”
拓跋箴低笑一声,把人放在贵妃榻上。
“你想让你父亲他们好好活着么?”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卑鄙!”她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
“你每做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我便放你苏家一个人怎么样?”
“你,你混蛋!”她砸了他好几下,有被欺负的委屈,有对亲人的担忧,还有对这个选择的无措。
他皮糙肉厚,随便她砸。
“想清楚了吗?”
两人的脸离得越来越近。
“你,你起来一点,我给你倒茶。”她侧开脸,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起来。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黑黢黢的眼睛死死地锁着她。
苏青靡握着他衣袖的手指一点点泛白。
他低头,唇在她颈间游移,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粗粝的大手抚过她的臂腕,最后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我耐心不好,想好了么?”………...........................................................
萝卜是刺花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