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抵着他脸上的疤痕,声音有些低沉,话语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疼么那时候?”“疼。”
明在川总是这样,明明就是一个冷漠规矩的人,却在她面前却幼稚成性,黏人的很。
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便都藏在这其中了。
“是不是吓到你了,有点丑。”
明在川可能是怕她吓到,速度很快地想将这面具扣回去。
只是手背上突然传来一抹温热。
她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其实很好看,不丑。”
这疤确实不难看,反倒让他看起来更野性了些,真要难看,那镖局的大小姐也不会痴缠他三年。
她去屋里拿了一罐香膏递于他。
“如果你介意那疤痕,可以每天涂一涂,总会好一些。”
他其实不在意脸上的疤会不会好,但是她亲手送的香膏他想要,所以没有推拒,将东西藏进胸口的内衬里。
这边总归人多眼杂,明在川把面具带回去,沉默地坐在她的对面。
他根本就不精通什么医术,但是一些寻常的小痛小病他能治,毕竟和苏青靡在一起的时候,有关于她的许多事情,他都不假人手,所以日子久了,多少也会些望闻问切的手艺。
苏青靡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也没让他浪费时间来看病,只是倒了茶,让他陪自己品茗罢了。
算着时间,他也该回来了。
她不想叫两人对上,便让他早些离开。
可是当明在川踏出长乐宫的那一刻,他还是与拓跋箴碰了个正着。带着面具的男人低着头,看起来很恭敬的样子。
行完礼,在与拓跋箴擦肩而过之后,起身,刚准备离开。
后面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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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是刺花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