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甚至从一出生那天就注定了。
就像一句老话讲,“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
人若有傲骨,就算被迫低头却依旧保持节度,身处寒风绝境,同样不会仰人鼻息。
“昆仑奇峰骨”在后脑海正部,其骨上尖下阔微长而雄突有势。
骨头越大,权力越大,心性越稳重。
相反奇峰骨越小,越好勇斗狠。
他虽有奇峰骨,可双眼阴狠,露出一股邪气。
而精神和骨骼就像两扇大门,一生的命运就像深藏于门内的各种宝藏物品。
他这样的一身邪气又狠辣的骨头,大门里必藏有杀机。
我让独眼龙把谢龙一支开,去另外一台车上。只剩下我与独眼龙单独相处,我主动与他搭话:“华哥,今年多大了?”
“怎么?你要给我算卦?我可不信这个。”他呵呵一笑。
“那你信什么?”我又问。
他在腰间拿出一柄手枪,拍了拍说:“我只信这个,它可是能把活人算死,分秒不差,你行吗?”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摸了摸手中凶棺。
棺材里面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对我有大用。
“华哥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我敲了敲车玻璃,继续说:“你虽然能把活人算死,但你能把自己算成他么?”
没给他机会,我继续说:“人要不信命,就得学会逆命。你天中塌陷,早年家庭贫困,父亲应该是在7岁去世,母亲健在,但月角有移位,多半是母亲改嫁了,儿时多磨难,三十岁印堂带杀,双目含煞,如果不趁早放下刀,早晚会有杀身之祸,最主要一点,是你的后脑有奇峰骨!”
我最后的话故意加重,而那独眼龙也不动了,他叼着烟没有吸,半晌后忽然笑了,看着窗外说:“迷信,不可信。”
就他的态度来说,我知道刚才说的全部。所以,我也将车窗打开,继续说:“给蒋天胜赌场布局所用的那个稻草人不简单,它的腹部除了舌头以外,必有头发、血液,风水局起初会有催财效果,可早晚也死于口舌之争,我想这两样东西,以你是他的贴身保镖的身份来说,应该是很容易搞到的吧。”
独眼龙忽然身体一僵,缓缓地回过头,冷言道:“你有什么证据。”
指了指他的电话,继续说:“要不要把电话拿出来看看?”
“什么意思?”独眼龙又问。
我继续神秘说:“你知道我是个算命先生,想知道某件事儿都是很容易的,比如..你与蒋天胜老婆的私情。”
其实我也就是瞎蒙诈他,当初我第一次见到独眼龙是在赌场,他始终都和四姐在一起,按照四姐那身段和模样,要说独眼龙一点心思没有,我肯定不相信。
蒋天胜走哪里都带着独眼龙,让他看管我和谢龙一,足以见得对他很信任。
可是,在之前独眼龙询问蒋天胜手下事情时,明显是犯了忌讳的。
至于电影里的江湖道义,纯粹是忽悠大傻子的。
做相术这行,有真本事还得懂得一些手段,好比瞎子算卦两头堵,我现在摆明就是诈他,要是真没有,我就说早晚会有。要是有了,我就说他们早就该有。
独眼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为此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我只是一个算命先生而已,你想不想当大哥,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这回独眼龙的态度变了。
接着我把昨日提前画好的一道符给他,说:“你把这道符,想办法让蒋天胜戴在身上。至于蒋天胜的红颜知己,你有认识的么?”
“这栋小区的女人就是,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以前我开车送她回过老家。”独眼龙说。
我把凶棺做了手脚,交给独眼龙,叮嘱他想办法把这个放到他们俩的床下面。
他掂量掂量,沉思道:“你有几成把握。”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我不要你生辰八字,事成之后,你帮我个忙,给我一笔钱,算是咱俩扯平,我助你起十年大运,保你十年富贵,十年之后的事情,我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