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的树枝为什么要烧掉?
夕阳露配朱砂为什么可以治小儿夜哭?
原因很简单,老话讲:杂学不成书,行里规矩又多,自然逐渐在消失。
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我对身旁的三位保镖说:“你们上楼看看吧,蒋先生已经醒了。”
“你要是敢骗我,我今天肯定扒了你的皮!”
当马仔恶狠狠撂下这句话,有一人留下来看管我。
剩下两人急忙上了楼,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在客厅点燃了一支烟。
我掐诀控制着楼上的蒋天胜,至于术法能坚持多久,我不太清楚,而且此法最忌讳阳光下的暴晒。
这时,门铃响了。
等蒋天胜小老婆去开门,就听见‘啪’的一声,他小老婆捂着脸被打倒在地。
“你个贱货,原来躲在这儿了,蒋天胜呢!”四姐怒骂。
再看她的身后,独眼龙笑眯眯地走向我,搭着我的肩膀,偷偷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小师傅,事情我都按照你的交代做好了,我们合作愉快!”
我笑了笑说:“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儿,一定会做到的。”
“谢谢小师傅,可是蒋天胜现在并没有死。”独眼龙欲言又止的说。
此刻,不远处的四姐连续踹了小三好几脚,一边咒骂着就上了二楼,整个别墅嘈杂的叫骂声,显得非常热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
独眼龙说:“有人给蒋天胜顶了罪,可您说帮我解决他,现在怎么解决?”
我偷偷拿出一张符咒:“这道符画怎么样?”
他无奈道:“都啥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能用这符控制蒋天胜,你信不信?”
独眼龙满脸的不相信,我就当着他的面,默念魇咒。
二楼别墅就是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叫骂声:“蒋天胜,我特么16岁就跟你,现在你居然因为狐狸精打我,我特么看错你了!”
蒋天胜也怒了:“这么多的兄弟在这儿,我就玩个女人怎么了,你特么赶紧给我滚。”
四姐哭着跑下了楼,带着几名贴身保镖出了别墅。当独眼龙满脸错愕的时候,蒋天胜下了楼,他穿着睡衣对满屋子的人说:“我这次出事儿,多亏了小师傅的帮忙,以后他就是我蒋天胜最好的朋友。”
“真尼玛神了!”独眼龙低声说。
随后我俩嘘寒问暖了一阵儿。蒋天胜对周围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华子你和小师傅留下。”
人群缓缓地离开,连同蒋天胜小老婆也都离开了别墅。
房间内仅剩下我们三人,而这时的蒋天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好似死人一样。
我拍了拍蒋天胜的肩膀,对独眼龙说:“这回信了吧?”
“怎么回事?”他用手在蒋天胜的眼前晃了晃,惊讶的说:“怎么还成了假人?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我没和他解释,他现在就是活死人的状态。
“这张符咒给你,白天不要让蒋天胜出门,如果非要出门就戴上厚帽子。一会儿带着我和谢龙一离开,带我去看看那头猪。”
此时,独眼龙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恐惧。
我传给了他控制蒋天胜的口诀,剩下就是他和蒋天正的事情,那些不是我能插手的。
后来由独眼龙开车带着我们去猪圈,他一路上不停地打听我那个奇怪的术法是怎么回事。
没搭理独眼龙,谢龙一从旁疑惑地问我干了什么?
我说:“当然是恶有恶报啊。”
“什么恶有恶报,听他说又是猪又是人的?”他问。
我笑而不语,等抵达郊区的一家养猪场外,这里臭气熏天。
进了猪圈,仔细寻找着每一头猪,突然,在角落里趴着的老母猪看到我,就像是疯了一样起身,狠狠地撞着围栏,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饲养员被惊过来,用大改锥狠狠扎了老母猪的背部。
谢龙一惊呼道:“他不会是蒋天胜吧?”
“没错,他的魂只能困在猪身上,哪怕老母猪死了,他就会附着在猪舍另外的猪身,如此往复,不往生,不超度,永远为猪!”我阴狠的说。
老母猪疯了似的不断地撞击呼唤,嘴、鼻子、牙齿都已经血肉模糊,不论饲养员如何的用力挥鞭子,那老母猪就是不停地撞,急切的样子好似恨不得要吃了我。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无量天尊,害人不过三世,何必呢..。”
我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位身穿布衣的老道士,他双手背负,正平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