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透着犀利与洞察,他看着队长,冷冷地说道:“我没死,你很失望吧?别在这儿装糊涂了,这一切分明就是你蓄意安排的。”
队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故作疑惑地回应道:“江河,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听闻金库遇袭,带人前来查看,怎会知晓这是何缘由?你这般污蔑于我,到底是何居心?”
江河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是吗?那为何你偏偏在今晚将我和铁牛派来守这金库?又为何这伙黑衣人似乎对王府的安防布局了如指掌?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队长额头冒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眼神闪烁,却还在狡辩:“这……这只是例行的任务调配,我怎会与这些刺客有所勾结?你不要妄图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掩盖你自己的失职。”
江河不屑地哼了一声:“队长,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刚刚那黑衣人临死前可吐露了不少有趣的信息,你当真要我一一道出吗?”
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极力辩解,但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队长的目光突然扫向那被江河制住的最后一个活口,眼中凶光毕露,他深知一旦这个活口开口,自己的阴谋必将彻底败露。
刹那间,他身形暴起,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活口冲了过去,手中的长刀挥舞,意图将其斩杀。
江河早有防备,见队长有所动作,他身形如电,迅速侧身一闪,同时飞起一脚,精准地踢在队长持刀的手腕上。
只听“哐当”一声,队长手中的长刀脱手飞出,他整个人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几步。
“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
江河怒喝道,他一个箭步上前,再次挡在活口身前,眼神如炬地盯着队长,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队长的灵魂。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管家带着二家主匆匆赶来。
二家主眉头紧皱,满脸威严,目光扫过现场的一片狼藉,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河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禀报:“二家主,管家,今夜我与铁牛被队长派来守金库。不久后,便遭遇这伙数十人的黑衣人袭击。他们来势汹汹,且对王府的守卫情况似乎颇为熟悉。”
“幸得我略通些武艺,奋力抵抗,才得以保全自身并击退他们。而这一切,我怀疑是队长蓄意安排,他先是故意刁难我等,将我们置于这危险境地,而后这伙黑衣人出现时,也曾透露知晓外面守卫已被他们解决,言语间仿佛与队长有所勾结。”
“我本想留下这最后一个活口以便查明真相,队长却妄图杀人灭口,幸被我阻拦。还请二家主和管家明察,还王府一个安宁。”
队长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张狂。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江河说道:“你这蠢货,以为把这些事告诉他们就能扳倒我?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你以为你知道的那些所谓真相就能保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