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正在品尝赵磊前阵子刚刚炒好的新茶，见有人这么无礼地闯进来，立刻皱起眉头道：“出去！”

清虚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青气，双眼直直盯着老孙头道：“再问你一次，赵磊呢？”

虽然清风在临死之前，用一缕精魄向师兄报信，但这毕竟是非常手段，只能传达一小部分信息而已。

清虚只知道师弟死在赵磊手下，而茶艺学校的老孙头和赵磊关系非同一般而已。至于有关赵磊其他的信息，还是得靠他自己调查才行。

眼见老孙头这么不配合，清虚也立刻对他施法，企图弄清楚赵磊的去向。

然而像老孙头这样倔脾气的人，本身性格也非常坚毅。虽然倔老头神色逐渐呆滞，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挣扎的目光，硬是没有回答清虚的问题。

没想到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都这么难搞，也在清虚在暗暗意外之余，更加相信赵磊确实有问了。

不过这事可难不倒清虚，他立刻催动法术，对老孙头施加更大的压力，再一次沉声问道：“赵磊到底在什么地方？”

虽然老孙头性格坚毅，但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这次终于抗拒不了法术的威力，慢慢开口道：“他……他去了法国，尼斯。”

清虚暗暗记下这两个地名，冷笑着喃喃自语：“蝼蚁一样的凡人，居然还敢和道爷我作对，今天就送你归西！”

清虚话音刚落，就举手拍向老孙头的天灵盖。别看他这一掌看起来轻飘飘的，但只要老孙头被拍中了，就会立刻血溅当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王纯雪的声音：“孙校长您在吗，我和几个同学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对清虚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赵磊，所以他也不想节外生枝。虽然杀个人不算什么，但要是惊动了更多学生，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清虚瞬间就作出决定，脸上青气一闪，在老孙头的额头点了一下，然后就毫不迟疑地从窗口中跳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外面的操场上。

清虚回头看了眼老孙头的办公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老家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刚才清虚点了倔老头那一下，足够让他生上一场大病了。特别是老孙头已经年近古稀，要是体质稍差的话，说不定会连续病上好几年，连寿命都会缩短许多。

就在清虚头也不回地离开茶艺学校的同时，办公室外得到王纯雪等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平时只要有学生向老孙头请教茶艺，他肯定会很热情地为大家讲解，为什么这次那么久了都没有反应呢？

王纯雪最得老孙头的喜欢，于是轻轻推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道：“校长晕倒了！”

学员们立刻一拥而入，果然看到老孙头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

这可把大家吓得不轻，其中一个男生连忙大声道：“快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