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不禁莞儿,熊初墨刚才那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而熊初墨回房后,脸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响起刚才和秦殊亲吻的一幕,她思绪顿时凌乱不堪。
“难道……我喜欢上秦殊了?不对不对,肯定不是这样的……”
熊初墨连忙甩了甩头,把脑海中这奇怪的想法给甩飞了出去。
……
州牧府内。
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在大堂之上品着茶。
此人正是陇右城的州牧,胡峰。
这时,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胡峰板起脸,训斥道:“何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老爷,少爷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正在隔壁李大夫那诊治呢!”
“什么?!”
胡峰猛的站了起来,随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门,朝着隔壁医馆走去。
来到医馆后,他便朝着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问道:“李大夫,我儿广鹏他情况如何?”
“胡大人,这……唉……”
李大夫叹息一声,连连摇头。
胡峰急得直跺脚,忙来到了床榻前。
当看见胡广鹏胸口凹陷,裤裆满是鲜血后,他心头猛的一沉。
“父亲,呜呜……他们把我给废了,我成太监了,呜呜……”
胡广鹏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来。
胡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朝着那几名受伤的护院喝问道:“谁,是谁把我儿伤成这样的,到底是谁?!”
那几名护院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道:“老爷,那两人姓甚名谁我们并不清楚,不过他们此时此刻就住在顺风酒肆三楼的客房里头。”
“是啊老爷,那两个贼子简直狗胆包天,明知道少爷是您的儿子,他们竟然还痛下杀手。”
“老爷,您快带人过去将他们抓拿归案,给少爷报仇哇。”
胡峰脸色阴沉似水,怒斥道:“来人!”
一名身穿差役服饰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恭声问道:“州牧大人,有何吩咐!”
“立即召集人手,随我过去顺风酒肆,抓拿残害我儿之凶手!”
“属下领命!”
片刻后,胡峰便带着几十名捕快差役,浩浩荡荡的朝顺风酒肆而去。
路上,一名捕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州牧大人,对方明知少爷是您的儿子,竟然还敢痛下杀手,只怕对方来头不小,咱们要不要先摸一摸对方的底细?”
胡峰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见去劝。
只见他气冲冲的喝道:“哼,我不管他们是谁,在陇右,是虎他得趴着,是龙他得给我盘着,废了我胡峰的儿子,今晚我说什么也要将这些个贼人大卸八块,方解我心头之恨!”
见状,捕头也只好不再多言。
一行人没过多久就来到了顺风酒肆楼下。
附近的一些路人,看见这仗势,都纷纷停住了脚步,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顺丰酒肆的掌柜看见带着一大群捕快的胡峰后,立即诚惶诚恐的走了出来。
“胡……胡大人,您,您是过来吃饭吗?”
“我儿在你酒肆被人打残,这笔账本府回头再慢慢跟你算!”胡峰怒冲冲的说完,便大手一挥,朝手下呵斥道:“来人,给我上去将那两个贼子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