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林眠仰起头,一个吻,落在他唇上。
谢逍一把拽她坐在他腿上,右手环住她的腰,他注视她的眼睛,低头回吻她。
相爱,是物质世界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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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回归宁静。
洗完澡,林眠照例帮谢逍吹头发。
他手腕恢复不错,已经能卸下支具洗澡,稍微受力也不会像前两周那么疼。
按照医嘱,下周复诊后,不出意外就可以取下支具了。
房间里黑黢黢的,没有开灯。
她枕在他胸口,指尖一下一下描画他腹肌的轮廓。
谢逍下意识小腹运力,拉起被子,盖住她肩膀。
“谢逍。”
“嗯?”
“裴教授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谢逍身形一晃,搂紧她,挑了个最不重要的,“说我的正高职称通过了。”
林眠的手沿他小腹一路向下,擦过他肚脐,倏地停下,“还有呢?”
不信让她回避就为说这些。
空气突然安静。
浴室隔间的下水管传出冲水声。
谢逍没有回答,用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朝下。
林眠干脆坐起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如果你想好了,记得告诉我。”
她以退为进。
“嗯。”谢逍拉她躺好。
敏感如她,原生家庭的创伤无可掩盖,林建设像她的隐痛。
知其痛,不揭其伤。
裴教授说得对,林建设的病,他不能替她做决定,但也不能完全推给她。
他脑中有个主意逐渐成型,看来,抽空还要回趟凤城。
“不准瞒着我!”林眠半爬起身,盯着他眼睛。
谢总今晚很反常,他老实得不像话。
下一秒。
谢逍俯身压下,热吻缠绵,一路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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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冷,完全不同于北方。
潮湿,天灰蒙蒙的,寒冷无孔不入,还带着阴暗的水汽。
林眠开始想念凤城的暖气,“想想去年这时候,我还穿着短袖喝冰水。”
“换大房子!早看好了,随时可以搬家。”谢逍喜欢以结果为导向,买房这事,柴律早落实好了。
林眠婉拒,“别别,没必要,晚上睡一觉而已,白天都不在,别浪费。”
她又想起来一点,“不限购吗?”
谢逍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买房没有户口和社保要求吗?”
“……”
“豪宅别墅不限购。”
行吧。
草率了。
原来限购限的是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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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周末。
林眠陪谢逍复诊,他终于换下了过肘支具,改用软性护腕。
医生叮嘱,在不负重的场景下,可以多用左手。
第二天清早,谢逍穿戴齐整,临时飞回凤城。
出门前,他特意伸手在林眠跟前晃悠,露出手腕的袖扣,六角白星。
终于能嘚瑟了。
谢逍不在,林眠决定去影棚加班。
她人还没走出公寓,突然接到Linda夺命电话。
“Janine!Chop!你快去环宇,物业说鱼死了!!”
???
什么鱼,谁死了。
林眠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