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凉凉的，没穿高跟鞋仰视他更累，“陆总，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泪花晶莹，模糊了她的视线。

当两位老人问她陆季庭对她是怎么个好法时，她随手撒了一个谎。陆季庭的好她享受得太少，甚至是还没有开始得到他的好。

不过在她心里陆季庭就是最好的啊，付出的对象虽然不是她，可是她短暂的拥有了一点点，她已经很满足了。怕他不相信，钟长予又很认真的说：“特别好，真的，你真的很好很好。”

晚自习下课会去陪女朋友，下雨天会给女朋友送伞，还会给她带早餐带奶茶带各种小零食。每周陪她过周末，给她讲题……

钟长予有瞬间的失控，恨不得对他大喊，陆季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个女孩子，她就这么在所有人面前跟你亲密。

“你太好了，太优秀，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骄傲。”也一直是她的骄傲。

陆季庭不明白她突然的情绪，但也只是受着，看到她眼里的泪花想伸手却又不敢。

他想知道更多。

陆季庭并没有出声打断她，难受就多说几句，说出来他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越说他们的距离就越远。

几乎是一秒间长予就能哭出来，可她一直努力抬头，通红的眼睛泛着亮闪闪的泪花。

要有努力才会这么克制住自己。

陆季庭：“既然我这么好，那为什么要把我推开？”他的声音很轻，仿佛稍大一点声就会把她吓到。

钟长予哽咽一声，因为不真实啊，他有更好的选择。既然她决定说出这些话，那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今天过后，他们再也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假象只能是假象，永远不会变成现实。

她已经足够幸运，在这么多年后再次遇上他，甚至很幸运的还与他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陆季庭，”钟长予眼睛好疼，鼻子酸酸的，她不想哭这么丑的，但忍不住。做好了喜欢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准备，却在多年后告诉她，没关系，我们可以做朋友。谁他妈要跟你做朋友，你知道我惦记了你多少年吗。要做朋友老子早赖上你了，又何必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