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庭也不吵她,反复给她揉着腰和腿,舒服了会哼哼唧唧,难受时便隔着衣服咬他,偶尔几次咬偏了也不管人疼不疼,总之怎么舒服怎么来。
两个人很少有时间如此惬意的待在一块,不是他忙就是她忙,忙起来少则几天多则小半月,半月见不着都是有的。
为此梁婉还笑话她说这下好了,少见面少吵架,夫妻感情才能保鲜。但钟长予却不这么认为,最坏的结果她都想过了,“你确定不是方便他找小蜜吗?”
梁婉:“……”
梁婉恨恨地戳着她的脑袋问:“外面的屎都是香的是吧?”
钟长予耸耸肩,家花哪有野花香,而且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人一抓一大把,陆季庭作为一个男人,未必能免俗。
梁婉听了她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钟长予,你对你自己、对他能不能有点自信,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OK?”
“可我信任他与他在外面有人并不冲突啊。”
梁婉摇摇头,看来这小两口最根本的信任危机还是没能解决,她扶着钟长予的肩说:“听姐一句话,你家男人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靠谱,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他这么多年。”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是夫妻,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是要同富贵共患难的,否则离婚分不是死他的家产也会重创他的身家。”
钟长予没告诉她的是,陆季庭给她的股权让渡书她没签,婚前协议财产公证更是没有,陆季庭有多少钱她也不清楚,但他所有的卡所有的资产都在她这,想到这里对他的信任似乎又涨了几分。
她喝了口水,冷静道:“师姐,你忘了一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
梁婉想创死她的心都有了,“你飞还是他飞?”不等她回答又说,“我看你飞的几率更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