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听见我的哭声,一下就停止了挣扎。
她抱着我的头轻轻给我擦去眼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傻样儿。”
我低头看着任诗雨傻笑,在她红扑扑的嘴唇上轻轻一啄。
任诗雨红着脸把头埋在我怀里,我的手正在不老实的蠢蠢欲动,突然门一推,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药劲儿过了就赶紧滚吧,别赖在这里腻腻歪歪的,回自己家去床单随便你俩滚。”
我赶紧拉过被子挡住身子,夏天黑着脸站在门口,我尴尬的差点当场去世,任诗雨更是把脑袋缩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我,脸烧的像个小火炉似的。
我苦着脸看着夏天,“你……回避一下,我没穿衣服。”
“谁稀罕看似的,又不是没见过。”
我顿时目瞪口呆,见过……
什么时候见过?!
夏天甩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摔门走了,任诗雨一个高跳起来撕着我的耳朵非要让我和她说清楚,我这下可是百口莫辩了。
我欲哭无泪,夏天这简直就是谋杀啊,而且是杀人不见血。
回家的路上,我问任诗雨刚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任诗雨说颜安把我送走之后,颜柳也没和她说什么,等颜安回了家,他们娘儿俩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了几句,颜柳这才让她来夏天的小院来找我。
颜柳的神色很古怪,任诗雨也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按照颜柳的意思开车来到了夏天的小院。
她敲了敲门,院里没人来开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一阵不太正常的响动。
任诗雨担心我出事,就狠劲的拍门,这就是我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那阵拍门声。
其实我进门的时候就没锁门,任诗雨情急之下使劲拍门,没几下院门就打开了一条缝。
任诗雨心急火燎的冲进院子,一眼就看见我双眼赤红的要朝夏天“意图不轨”。
任诗雨气的差点当场拔出银针一针扎死我,夏天告诉任诗雨,我来小院的路上遇到了关外熊家的偷袭,打斗中我被熊家的人暗中下了药,我现在浑身的血脉马上就要暴胀破裂了,只有一个办法能救我。
那就是……
嗯,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任诗雨听的目瞪口呆,我们俩虽然已经结婚半年多了,但还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她突然听到夏天这么说,羞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在任诗雨犹豫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就又亲又抱,任诗雨被我吓着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对她实施“轻薄”的人是她的丈夫。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醒过来之后看到的场景了,我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夏天的脑子反应快,没把她给我下情香的真相告诉任诗雨。
不然任诗雨非得当场把我们这对“狗男女”几针扎死不可。
任诗雨紧张的问我,“多余,你来这里的路上遇到熊家的人了?你没受伤吧,他们给你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啊,这么……这么……不正经。”
我支吾了几句敷衍了过去,到了家里我关上了门,坏笑着一把抱住了任诗雨。
“你干吗啊,这大白天的……”
任诗雨羞的满脸通红,她假意推了我几下,我的嗓子眼干的快要冒出火来了,喘着粗气一把抱住任诗雨就走向了卧室。
“讨厌……哎呀你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任诗雨娇嗔的捶着我的胸口,我看着她眼中异光流转,更是热血奔腾,口干舌燥。
就在我们俩缠抱在一起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
“砰砰砰!”
一道极其不和谐的敲门声响起,我被吓的一个激灵,赶紧翻身坐了起来紧张的盯着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