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子里盛的都是浆糊啊!”
那若兰气的朝我脑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活体蛊虫进了我的身体会死,蛊粉也会死吗?!”
我揉着脑袋,却忍不住一个劲的笑。
真没想到,那若兰竟然有这么一段神奇的“情史”。
怪不得他这么着急要让我帮他解开天邪命格的纠缠,其实除了不想死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只要他的命格发生了改变,那他写在阴阳婚书上的生辰八字……
就和他自己没有关系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上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人有很多,虽然八字相同,但命格却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解除了阴阳婚书的契约,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娶花姐了。
“笑个屁。”
那若兰白了我一眼,“要是你遇见的那个女人就是银花……那可真麻烦了,就算你能顶的住她的魅惑之术,但是这蛊术……唉。”
我心里也暗暗惊慌,那若兰说的没错,我对付蛊术确实是没有任何把握。
只要那位女天尊放出的蛊不带任何毒性,鬼脸尸菌就不会生效。
蛊粉是无色无味,甚至是没有形态的一种细碎的粉末,可以随着空气到处飘荡。
哪怕是我们不吃这山上的任何东西,甚至是不喝温泉里的水,但只要她把蛊粉下在空气里,我们依然是不会察觉到任何异常。
总不能连气都不喘了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哎对了,你刚才还没说完呢,你对她提什么条件了,她才没把你推倒?”
那若兰得意了起来,翘着兰花指。
“我跟她说,我恨不能立马就娶了她,但是人家是守规矩的,婚姻大事必须禀告父母,虽然我父母没了,但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长辈,等我把他接过来正式提亲下了聘礼,就可以明媒正娶,和她洞房了。”
我笑了起来,“师兄,你高明啊,这句话明着看是应了这门亲事,但你没说死了什么时间娶她,所以你一直拖到了现在,她也拿你没有办法。”
那若兰傲娇的挑着眉毛,我又问他。
“那你就借口回中州来接你的那位长辈,脚底抹油就溜了?”
“切,哪儿能那么便宜了她。”
那若兰冷哼了一声,“临走之前我故意跟她说,我怕那位长辈岁数大了身子骨不好,不愿出门,让她把魅惑之术和蛊术教给我,这样就可以把那位长辈给骗到苗疆来了。”
“她教给你了?”
“嘿,一开始她当然不愿教我,说可以跟着我一起来中州拜见那位长辈。我就说了,那不合规矩,哪儿有女方主动来男方家提亲的?要是坏了名声,我堂堂那家可不能娶这种人家的姑娘。她听我说的在理儿,就把魅惑之术教给了我。”
“那蛊术呢?”
我一下就来了精神,要是那若兰能掌握用蛊解蛊的方法,哪怕是给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对付那位女天尊的把握……
就凭空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