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缠绕在他紧绷的窄腰,白生生的纤细两条。
闻铭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悠长的,悠长的吻,从盥洗室到客厅,闻铭落坐在沙发上,承受姜昭昭的所有体重。
她好轻,人又娇,他只得左手松垮环过她的后腰,右手摩挲着她的耳垂。
“昭昭,我们谈谈。”
偏偏姜昭昭这会儿没有骨头似的,人不住的往他身上倒,她头侧枕在他肩膀上,也是硬邦邦。
她不满,嘟囔:“好硌。”
灼热的鼻息,飘然的发丝,一起骚动他的颈项。
闻铭把人揽得紧了些,问:“我再吃胖些?昭昭姐。”
他心满意足得到一通粉拳伺候。
他叹了口气:“我是不是没有好好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为他的懦弱,为他的不勇敢,为他那年的落荒而逃。
姜昭昭的脸埋在他肩窝,扁了扁嘴,没有回答。她只静静感受着,闻铭的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如同对待娇嫩婴孩。
一室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琉光柔和,她动了动身体,找更舒服的姿势。
也是在这时,大门“砰砰砰——”被剧烈敲响。
她突然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蜷缩在闻铭怀里。
多年来,随时随地会迎头浇下的那盆冰水,那个永远没有截止的噩梦,又出现了。
闻铭也呆愣了一瞬,马上搂紧她,亲吻她的脸颊:“你回房间。”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砰砰砰砰!!”大门被砸得能听到冷轧钢板的震动。
他又吻她的额头,轻风细雨般的提琴音:“我说了,我会帮你。”
姜昭昭抬起头:“我来吧。”
她承受惯了。
他在呢,怎么可能让她独自面对?
闻铭握着她的手,又紧紧把她护在身后。
男人的身姿笔挺,宛如青松,他就是她的长城。
在剧烈砸门声中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闻铭不是没有过怀疑的。这座楼宇,周淑兰怎么能做到绕过保安进来?
他只是保护、安抚她的心过于急切。
于是一打开门,对上一张殷殷切切,布满眼泪的年轻的苹果脸。
那一瞬间,闻铭一个头两个大。
——是苗书绮。
她往闻铭身后看了一眼,看姜昭昭的表情:惊慌、紧张、甚至浓重的悲戚瞬间。
姜昭昭在看见苗书绮的一瞬间,全部转变成了惊讶。
女孩就站在门口,也不往屋里踏,咬牙切齿,声泪俱下:“我就知道,你把她藏在这儿。”
闻铭彻底无语。
他又不能发火,只能欠了欠身:“进来说?”
苗书绮顺着他的动作,看见他和姜昭昭牵在一起的手。
应该说,是闻铭紧握着姜昭昭的手。
姜昭昭想要抽出来,她从没预料生命中会发生这样的事。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荒唐。
她反感,厌恶,痛恨。
可他却握得更紧,手指插进她的指缝中,和她十指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