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也染了温度,起初是温柔的轻啄,而后变成引她轻.吟的啃嗜。
他一贯清冷,做这种事,也似乎没有太多耐心安抚她颤抖的心跳。
姜昭昭被闻铭握着手按在光洁冰凉的岛台上,眼前是一列整齐的自天花板悬垂而下的四盏复古餐灯。
光线刺激的她闭着眼,于是,身下实木的纹理便丝丝可辨。
“昭昭姐。”他嗓音嘶哑,再睁眼,他遮住了灯光。
光线从他头顶背后打过来,透过他茂密发丝,留下斑驳稀碎的光斑。
他摘下眼镜,放在岛台上。
因为视力不清,浅眸迷离。
她艰难的无法应答,因为那只大手,松开了她的手。掌心如同带着极细的沙砾研磨过她的侧腰。
然后是光滑的大腿,最后落在她脚踝。
闻铭的虎口轻松束着她的脚腕。
他低睨着看了一眼,脆弱的娇嫩的纤白的女人啊,简直堪折。
“我不好吗?”他说这句话时,另一只手仍是微凉的,按在她的身下作乱。
劲劲素手如霜雪,
却把秋花插。
姜昭昭秀颈躬向一侧,脸颊死死贴住桌面。
她咬着唇。
闻铭便用舌尖敲开。
他叫:“昭昭姐。”
她的狐狸眼便微微张阖回应。
“喜欢吗?”他指尖用力。
姜昭昭禁不住,舌尖顶着上颚:“……嗯。”瓷白的小手抓住他敞开的衣襟:“回房间。”
他弯下腰,扛着人走。
娇滴滴的女人被重重扔在房内鹅绒夏被上,五分柔软短裤则留在岛台边餐椅的椅背。
深蓝色,针织,其上有金色手工绣蜜蜂,仿若新鲜采撷。
一室氤氲,一室潮热,人影交叠,房间内唯一冰凉的是缚着闻铭窄腰的金属皮带锁扣。
她在他手下绽放,浮沉,如溺大海,如曝过氧。
闻铭喘息着用淋浴的温水帮她清理干净,抱进被窝,又转回浴室。
她被折腾,困得失神。
隐约听到他讲电话,诸如“她迟早要面对”、“伤心也是一时的”、“过两天我再和她谈”。
姜昭昭很冷漠的,并不关心。
七年来,她被周淑兰暴击了很多次,若说有所领悟,那就是男人的事情交给男人自己去处理。
一堆烂摊子,自己隐在家庭之后工作之中,由着女人们狼狈交锋,未免太过低劣。
这一晚,她睡得焦灼。
闻铭从背后拥着她,湿吻和爱抚不时落在她耳后,肩膀和小腹。
昏昏沉沉间,身上的汗起了落,落了又起。
不知多久,她再醒来时终于受不了肌肤上一层黏黏腻腻,姜昭昭睁开眼下床往浴室里去。
她套了一件白色卫衣短袖裙。
衣摆盖住大腿根,其下纤细笔直,嫩生生的双腿。
厨房里有动静。
她挪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不可置信闻铭竟然会下厨,抄着锅铲对着灶台的蓝色火焰。
他回过头,挑了下眉。
视线毫不掩饰,落在姜昭昭的腿上。
闻铭现在很明确的知道了,那双腿匀称布着些微的软肉,手感刚刚好。
他关了火,敛着神情迈过来,在她额头印一个神清气爽的吻。
“一会儿吃饭。”
姜昭昭:“嗯,我先洗澡。”
闻铭俯下身,微凉的脸颊掠她的耳廓:“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