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顺从又乖巧,接受他的动情与欲望。
直到大手狠狠揉捏了一把她的大腿,她的声音变得如春雨多情似的浸了水,又听到他微微喘息的气声:“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把你救下来怎么办?”
姜昭昭迷离着,口中只剩下若有似无的丝丝绕。
闻铭干脆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可他带给她的颤抖且尚有余波。
他把自己撑起来,直直地望着她,执拗地非要等到一个答案。
姜昭昭便抬起手,抠他的喉结:“那我就带别人回家。”
她知道,他说得是重逢那一晚。那是她没有认出他的一晚。
闻铭的眼眸开始弥漫危险:“你说什么?”
诱人的女人娇笑了一下:“我说,良宵不忍虚度。”
他默了默,骤然动作。
她秀颈猛然绷紧。
姜昭昭想起白天,他握着笔的样子。手指修长,白皙如玉,骨节分明。
手背上有文雅又积蓄着力量的筋络,甲缘非常的光滑、干净。
他揪着她不放。
她的心脏开始一阵一阵的潮涌。
他看着她,听到嘴唇半张着:“嗯……”
意乱。
情迷。
他的鼻息和气泡低的声音抵达她耳边:“良宵有我。”
姜昭昭说不出话,全部身心都被他抛上云端。
最后,她被他抱起来,人坐在闻铭大腿上。他的下巴绕到她的颈后亲吻,和她交颈相拥。
和他的脾气一样的硬,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合她的大腿根。
“你没有别人,只能有我。”他的声音,他的体温,牢牢把姜昭昭圈禁。
他的声音,威严,笃定,强制。把情话说得像是不容辩驳的命令。
情欲未褪,姜昭昭眼尾愈发的热。
她想到一句话,一句被调侃了变形的歌词。
闻铭对她的心思,大概就是: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也不要嫁给我。
他不愿她有其他感情,可是,他也给不了她任何。
不光闻铭给不了,像林逢青那样的家庭也给不了。
她甚至不会有那样的痴心妄想。
姜昭昭整个人软绵绵,湿答答。由着闻铭把她抱进浴缸清理。
瓷白的容器里,瓷白的人。
他真是忍功了的。
他还把她抱回床上,让她的脖颈枕在一侧边缘,湿漉漉的长发垂坠着,还有两寸就能碰到地面。
闻铭拉了吹风机的线来,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你睡个回笼觉。”
每次旖旎之后,她总是乏得眼皮都不想抬。
然后她在暖风嗡嗡的白噪音中听到闻铭说:“等我从平都回来,放一些换洗衣服在你这儿。”
……
津港到平都,一百五十公里。
只35分钟的动车车程,抑或两小时的高速。
闻家地位高,规矩也大。但这些天,姜昭昭似乎从来没有听过闻铭回去。
姜昭昭接受了闻铭安排的司机。刘哥为人踏实,个子不高,一身腱子肉。
起步刹车,变道超车。每一个步骤都稳的像是预先设定好的程序,可以当做驾照考试的参考视频。
她进了驻厂办公室,就收到了工艺技术研发投资报告。闻铭竟然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笔钱来,升级产线为之后机器人上岗做准备。
昨晚姜昭昭请吃烧烤的那帮年轻技术员,工作量瞬间翻倍。这其中,以林逢青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