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明显要宽敞的多,中控台交叉飘着两面红旗。
天然能带给人一种威重之气。
开发区回‘檀府’的路上,姜昭昭仍记挂着蔡夫人和方澜的事。
中年妇人天塌了一般的哭声,方澜在车里和老蔡双影交织的样子。
在她心里形成重大冲击。
既愤怒,又羞愧。想大喊,想骂人。
“这事儿怎么办?”姜昭昭看着窗外,心事重重的问。
闻铭很耐心的解释:“不是我要敷衍蔡夫人。这事咱们管不着。”
“把方澜开了,已经算是尽了企业的权限了。”
姜昭昭又问:“当时,方澜不是要告老蔡的吗?这才多久?怎么……”
闻铭:“律师准备好之后,大概她那里出了什么事。回话来要私了。我安排人陪她和老蔡见了一面,她亲自发了消息给我,处理结果满意。”
“我连和解的数额多少都不知道,这里头可没我事儿啊。”
他明白姜昭昭对这种事情天然的敏感。
她听得更加愁眉苦脸。
“她挺好一个人。为什么要……”
姜昭昭自己说着,轻飘飘的话便如自己给自己的当头棒喝。骤然停住。
一个人,一个好人,一个众人夸赞的好人。
未尝不会,做令人不齿的,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
姜昭昭,最亲的人,便是这样。
闻铭腾出一只手,拉过她握紧的粉圈。
扯到唇边,吻了吻。
“你上来就说,让人家蔡夫人离婚。他们是夫妻,除了感情,还有社会关系、还有孩子、还有事业财产。人生有一多半的时间都彼此相融了,要离,哪那么容易?”
姜昭昭这疑问藏了七年了:“老公出轨,让他滚不就行了?世上这么多男人,离了他就活不了了吗?还没有更好的了?”
“蔡家的姑娘也那么大了,我看她倒比蔡夫人明白得很。把自己有限的时光,都耗费在这种抢男人上,很有意思?”
这话像一根针。
不,像一把匕首。
往闻铭心里快准狠地扎。
他的头一瞬间尖锐啸叫着疼痛,连胃都抽搐了。
车速正快。
他深呼吸了一遭,双手死死拽住方向盘。
“昭昭。未必人家争的是男人,争的是尊严。”
他们两个不适合讨论这种话题。
车窗之外,属于津港繁华市区的霓虹闪烁变幻。
姜昭昭叹了口气:“明天,我找方澜聊聊吧。”
车子俯冲进地库里,停住。
闻铭一言不发,手臂捞着她的细腰,手掌一掐,轻松把人拎起来,越过中控,姜昭昭落在他腿上。
她完全没有防备,惊呼之间,驾驶位向后滑,向后仰倒到底。
他扣着她的背。
她的柔荑撑在闻铭的硬邦邦的胸膛,掌心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明显轮廓。
姜昭昭娇嗔:“干什么……”
男人就那么大马金刀地仰躺着:“一路都在说别人,怎么不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