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二十五岁,很能体会这种事情的欢愉。
可仍然招架不住闻铭绵延的猖獗。
哭着求饶,被他视为奖赏。
咬唇无声,更勾起他的暴戾。
她累得睡过去,又醒来。
半梦半醒,夜半莺啼传进房间,窗纱在持续节奏的晃。
闻铭望着她的一脸古怪,自然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眼睛红红肿肿,嘴唇也咬破了,刚刚说话,嗓音都是哑的。
他懊恼他真的过分了。
于是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还疼是不是?”
姜昭昭点了点头。
她从前听说,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因为某些器官组织的成熟,和那一层膜的退化,就算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不至于太痛苦。
天杀的,她太天真了。
亏他还抚着她的发,送.进去之前问她:“喜欢温柔的?”
闻铭的第一下,是很非常缓慢的。
就好像知道,她只能是他的,不急不忙,咫尺,毫厘。
甬开。
她已经很多了,可是,像凌迟。
姜昭昭抓着他的肩膀,紧紧蹙着眉头,秀颈仰得绷直。
她像是被他摧残的花朵,那神情太过惑人。
闻铭不得不承认,他的自制力,也不是那么好。
从年少时遇见她开始,就该知道的。
他母亲为爱痴狂死在他面前,他以为这辈子注定要断情绝爱的。
闻铭给她一个痛快,让她尖叫出声。
闻铭又说:“抹过两次药了啊。”
姜昭昭一粉拳打在他肩膀上:“别说了。”
“别去公司了,休息两天。”
她眼皮一掀:“从此君王不早朝?”
闻铭蹬鼻子上来:“我保证天天把你伺候舒服。”
她瞪了他一眼,又挣扎着站起来,一下地,后腰好像被撞断。
闻铭这次也不拦着她了,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看着撑着腰,走路也极其不自然的女人:“你确定,要这么去上班?”
姜昭昭气急了,捡起一个抱枕砸过来:“闻铭!!”
他接了抱枕,又没皮没脸地贴上来:“我在呢。走不成路,就让老公抱呗。”
想想昨晚上她在床单上娇声哭泣,求饶的模样,闻铭觉得今天,天上的星星也要给她摘下来。
他想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他一定会保护好她,就算是闻部长来了,也不行。
闻部长是生了大气的,但总归拿自己的儿子没办法。
尤其是当那张酷似丁芮的脸,冷着神情说:“我是我妈的儿子,她对感情是什么态度你清楚。”
“她能为了爱去死,我也能。这是遗传。”
“你要是敢碰我女朋友,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闻部长竟然忍得住,连这样都没有扇他。
闻铭第一次敬佩起自己父亲的忍耐力。
姜昭昭呸他:“什么老公?你是谁老公?”
闻铭竟然一脸无辜:“是对我表现不满意?”
她生平第一次这么无语。
闻铭这种看起来冷淡至极,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说起这种话来,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她自知绕不过他,干脆认命:“抱我去洗漱。”
闻铭愣了愣,心虚道:“好。”
半分钟后,姜昭昭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痕迹,再次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