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闻铭低头,钳起她的下巴。
水柱又重新迷了她的眼。
她这么骂人家爸爸是狗男人,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就这么想着,闻铭一声轻嗤,唇角蹭着她的耳廓暗暗说:“你这波威胁,我收到了。”
要是敢乱来,他的娇软女人会宰了他。
她的腰枝细软,被水珠点缀的肌肤,雪白晶莹。
他手臂一托,她人被轻松抱起来。
后背被抵上冲得水淋淋的瓷砖,热水从头顶淋下来,氤氲的喷薄热气不断打在玻璃幕墙上。
她的腿,攀着他,像羊脂白玉。
几天未见,她被折腾的受不住时,扭头,漆眸哭得红红的求饶。
闻铭捏着她的下颌俯身亲吻,逐渐慢下来。
“说什么傻话呢?不会坏掉的。”
“我怎么舍得。”
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早,睡梦的海浪中,有激烈的律动,水声响动。
姜昭昭醒来。
她整张脸都是妩媚的,绯红的,声音却天真:“你今天……没有……日程?”
好像很难让语句连贯。
他鼻息也粗重,倒比她声线还稳:“是你今天没有日程,老婆。”
丁老爷子对闻部长关于闻铭婚事的态度颇不赞同。据说,他生了大气拍了桌板,当天晚上,闻部长便把两个姑娘的资料递给了丁老爷子,让他掌眼。
闻铭觉得窝囊。
外公看他一脸的阴霾,拐杖在地板上狠狠敲了两下:“你要是有心仪的姑娘,带回来给我们瞧瞧。”
这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
可还是不行,她是姜昭昭。明城里的事儿丁老爷子门清,何况当年周淑兰那阵仗真的搞得很大。
电流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闻铭的喉结滑动着。
姜昭昭小手抠着他的肩膀,是一阵岩浆般涌动的热切。
津港的风,从海上来。秋日时节,已经转凉。
浴室中纱帘被吹动,懒懒的女人冷得一哆嗦,肩膀往水下缩。
闻铭低头吻她,然后起身关窗。
回来时,他捏着她的下巴:“昨晚又哭了。”
泫然欲泣。
她乐意接纳他,可脱去西服革履的他,还是让她吃不消。
“我好喜欢。”他眉梢浓郁,全是蛊惑。
姜昭昭秀芬,勾住他的脖子,仰头便咬住他的喉结。
她没用力,像小兔子一样,又奶又凶,毫无威慑力的警告。
闻铭挑了下眉:“喜欢轻的?”
这次,她没有迟疑,狠狠咬下去。
结果:“好了,知道了,喜欢重的。”
姜昭昭踢了踢水:“你过分,让我出去!”
闻铭顺从拿过浴巾,裹着人,横抱起来。
他习惯性,给她抹药。
姜昭昭侧身躺着,抓紧床单:“不用这个了……”
“万一你疼起来,我在平都照顾不到。”
她有点黏人的劲儿了:“今天还要走啊?”
闻铭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要在那边忙到11号。”
潋红的嘴唇撒娇一扁:“你回来,就为了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