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卧室的床,苏南星是不住的,不然陆北渊又得炸。
他跟着进去,看苏南星给傅延州针灸。
这下不止是摸腿了,还摸了他的脸,手臂,还有胸膛……
陆北渊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更叫陆北渊抓狂的,是傅延州结束治疗之后,他说:“星星,我实在没力气动了,今晚可以留下吗?”
陆北渊冷声开口:“你动不了,我叫人把你抬下去!”
傅延州不管陆北渊说什么,直接看苏南星:“而且我好怕,万一晚上有什么事,我会不会……又站不起来了?”
但凡这个男人不是苏南星的病人,陆北渊觉得自己一脚就能踹过去!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还说什么好怕?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怕”这个字,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站不起来还好!
陆北渊有些恶毒地想。
但他也知道,苏南星医者仁心,肯定不会看着不管。
“让他住。”他对苏南星开口。
苏南星意外地去看陆北渊。
“我也住。”陆北渊说:“晚上有点什么事,我还能帮忙。”
苏南星很是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说实话,傅延州要求住下,有点过分。
哪怕她是医生,可孤男寡女的……
但说实话,她又确实担心傅延州现在的情况——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意外?
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陆北渊说也要住下,她头更大了。
一个就很难伺候了,一下还来俩。
不过……
她想了想,开口:“沙发能睡吗?”
别说沙发,地板都没问题。
陆北渊点头:“可以。”
事情就这么诡异地定下来了。
傅延州和陆北渊今晚都住在苏南星家里。
苏南星洗漱的时候,觉得这件事真的很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墨城两个王不见王的死对头,有一天,竟然能睡在一个屋顶之下。
傅延州来之前洗漱过了,陆北渊还没有。
苏南星出来,对他说:“毛巾和牙刷都是新的。”
结果,陆北渊说:“我想洗澡。”
“可是……”
“不洗会不舒服。”
苏南星只好妥协:“我看看有没有新的浴巾……”
“用你的也行。”陆北渊说着进了浴室:“以前也不是没用过。”
客卧的门开着,傅延州听得清清楚楚。
等陆北渊去洗澡,苏南星过来问傅延州:“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腿上热乎乎的了,很舒服。”
“那就好。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傅延州实话实说:“嗯,晚上睡眠不好。”
“那我再给你扎几针。”
苏南星柔软的指尖落在他额头,傅延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陆北渊速度很快,出来以后看他这样,问:“他又怎么了?”
“他睡眠不好,我给他针灸一下。”
陆北渊酸溜溜地开口:“我也想针灸。”
苏南星睁大眼睛看他:“什么?”
“我睡眠也不好,可以针灸吗?”
陆北渊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苏南星脸上有点热:“那你躺下。”
陆北渊问:“我躺哪里?”
傅延州在旁边怒道:“当然是沙发!你还想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