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翊,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男人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就你,也配?”
“咯咯咯,你会同意的,不是想杀楼屿初却杀不掉吗?”
薄君翊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想说什么!”
景肆邪魅一笑,看起来恣意无限,实则他此刻正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用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
他高深莫测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要墨染永远属于你,最大的情敌,其实是楼屿初,想让他死,就让他最在意的人去伤他,我敢保证,这样才能达到报复的意义。”
薄君翊不想与之为伍,但他说得没错,今天这些事不是楼屿初整出来的幺蛾子,又能是谁,这个黑鹰是谁能助他达成目的,他就跟谁合作。
如今楼屿湛因为墨染反将他一军,他也转移战线,找他联盟了。不过,谁知道他是不是想要墨染。
“你以为,我会为了报复他,利用我的女人吗?”
景肆呵了一声,“你会,你跟楼屿初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你想让楼屿初先行一步,告诉墨染,其实那些追杀他的人是你派的,榜也是你贴的,就可以什么都不做。”
薄君翊瞳孔微缩,他笃定楼屿初不会告诉墨染,一是因为证据不足,二是因为他还算了解那个男人,所以,男人之间的杀戮与争夺,他不会正大光明牵扯墨染,但现在不一样,楼屿初似乎破罐子破摔了。
僵持片刻,薄君翊说道:“把楼屿初的行踪发给我。”
景肆挑了挑眉,“这才对啊,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他连你后代都能断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听到这话,薄君翊眼底锋芒乍现,“你在说什么?”
“言尽于此,自行斟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