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微动,“好,我知道了,就在这休息吧,很晚了。”
“嗯,我闻到了烟味,你在房间里抽烟了?”
薄君翊摇头,“她抽的。”
陆靳临听及此,叹了口气,“不要跟她吵,虽然她在慢慢改变,可是如果这个芯片不接受这个改变,会适得其反,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但我真的不能接受她喊打喊杀,也不想让她徒增业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那么对她,如果她不替我挡那一枪,不会变成今天这样。”薄君翊最大的恼怒来自于他本身,他恨的是自己而不是墨染,他心疼墨染,因为他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陆靳临收起了药箱,“好好休息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要知道,那些男人不会害她,他们只会害你。”
这话倒说的不错,但他还是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个道理。
屋内安静了下来,陆靳临被安排到附近星级标准的客房里,并没有连夜回去。
薄君翊坐在床边,理了理墨染的头发,满脸痛苦的说道:“染染,都是我害了你。”
回应他的,是满室的寂静。
翌日一早,墨染就醒了,她浑身都难受,小手剥着薄君翊的衣服,男人也醒了,握着她的手,哑声道:“宝贝,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好难受。”
“别急,染染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