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吐得昏天暗地,抬起头都差点两眼一黑,被满脸阴沉的男人扶住,“孕吐?”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对不起。”
男人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他在想,怎么样才能在短时间内让这个女人一辈子都记住他。
这辈子追求权利,害人害己,被这些世俗的欲望迷了本心,最终还是逃不过情之一字,兜兜转转,都归于尘土,黄土一抔,不如在有限的时间里,做点有意义的事。
以为权利和金钱可以填满内心的空白,不过只是给自己的野心找的借口。墨染不明白为什么他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会突然柔和,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与他逢场作戏半个月,这一切,就会尘埃落定了。
她不能使用异芯,否则必须要跟景肆上床,这更不是她想看见的。
“好些了吗?”
男人突然出声询问,墨染点头,“好多了。”
知道她突然的乖巧是因为刚刚答应了他的条件,但他心里还是很满足。
“手给我看看,过来给你擦药。”
墨染跟着他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药膏给她掌心涂抹,凉悠悠的,不那么疼了。
景肆抬头看着她,她也有些僵硬的扯出一个笑脸,“没事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摇头,“没有,我不需要什么。”
男人若有所思的颔首,“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看着景肆离开的背影,墨染松了一口气,抚着肚子,这个孩子还成了景肆不碰她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