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柱用皮带抽打着陈栋梁,一边抽一边愤怒的吼道:
“我真是家门不幸呀,怎么会碰到你这么个臭变态,居然喜欢收藏女人穿过的裙子。
收藏也就算了,居然还花了一个亿,死变态,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过了一个多小时,陈栋梁被打得浑身受伤,像古代被审问的犯人一样。
“爸,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是我的错,那能不能把钱给我呀,我还欠人家拍卖行一个亿呢,你要是不给我,我可就惨了可能要坐牢呀。”
陈大柱气的浑身颤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而陈栋梁浑身疼的要命,哪哪都疼。
“爸要是不给钱,不但我要踩缝纫机,我们还会得罪施家,到时候可不是一个亿就能解决的。”
“爸,你不会真的真的想看着我去死吧?”
陈大柱自然是知道的,施家作为天城第一家族,是他们陈家得罪不起的。
思索了许久,脸色发青的陈大柱,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我拉下这张老脸,去求施家的人放过咱们了。”
说着陈大柱又把皮带收了回去,出门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栋梁。
“你这败家子,等老子回来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陈大柱说着就直奔施家,紧接着就跪在施家门口,手里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摆放着的,就是那条裙子。
他来这里负荆请罪,跪在施家门口跪了几个钟头,但是施家就连下人都没有出来。
“这谁呀?跪在施家门口干嘛?得罪施家了吗?”
一群人开始议论纷纷的围观过来,施家的下人生怕这人是来闹事的,便走出来。
“你是谁?你要干嘛?”
陈大柱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请代为转告我是陈家家主,陈大柱前来求见施大小姐。”
没过一会儿,正在筹备婚礼的施婉静,踏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之前,施婉静见过一次陈大柱。
陈大柱也见过一次是婉静。
等施婉静出现的时候,他直接倒头就拜,然后装作一副要死的样。
“施大小姐,那不成器的败家子,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今天在拍卖会上胡乱买下了这条裙子。”
“我施家可没钱支付一个亿啊。”
“还望施小姐,手下留情。”
施婉静没有说话,陈大柱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又继续哭诉。
“这条裙子,我完好无损的交给大小姐。”
“还望大小姐饶我陈家一命。”
施婉静抬起眼眸看了一眼。
看着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的陈大柱,再想想那个爱装逼的陈栋梁,简直是天差地别。
“许先生,这可怪不得哦,毕竟嘴长在你儿子身上,他在那里疯狂喊价,已经扰乱了正常的拍卖流程。”
“东西都拍下来了,而且已经公证处公证了,再说了这可是一场慈善拍卖会,钱又不是进入到过施家的腰包,哪有反悔的道理。”
一听到这里,陈大柱就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大小姐,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如果真要我买下这条裙子,恐怕我整个老骨头卖了都买不起呀。”
施婉静不想和他多计较,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于是转身就进了门,只留下一句话。
“这事,你还是问问叶先生吧。”
一脸狼狈惨兮兮的陈大柱,把目光转向了叶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