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后撤约摸一百五十余里,幽弃尘令翎皇鹰停了下来,自己则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旋即满意的点点头。
他正站在半空,而他的脚下草原内,草甸之下隐藏着无数阵旗和天材地宝,而且隐藏得极其巧妙,若非幽弃尘神念敏锐,定然无法发现。
“嘿嘿,这几个小子不赖嘛,在一天的时间里布置出如此庞大的一座杀阵,看来,今天可以大开杀戒了……”自言自语着,幽弃尘望着平静无比的草原下,潜伏的数十位战将和一座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杀阵,心中一乐。
这时,幽弃尘身后的追兵亦是尾随而至,寒光照金甲,个个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杀机。
一百余位战将气势共振,气息一致,各式各色的兵刃寒光闪闪,杀机弥漫。
“怎么,不跑了?没力气了?”一位五重虚尊狞笑,手中赤红长枪火光耀日,身前亦有火色莲座绽放。
白了那人一眼,幽弃尘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抚摸着身前的伤痕,目光暗淡,连护体神光都不曾祭出,俨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望着一脸萎靡的幽弃尘,,寒京关前来的那些战将皆都大喜,一位身着亮银战甲的白袍战将大笑,讥讽道,“哈哈哈,区区四重虚尊,还妄图逃出本尊的手掌心?给我死来!”
话毕,不顾周围人的劝阻,他手持雪白长刀杀向幽弃尘,刀刃如雪,焕发着一种罕有的风劲。
“回来!不可莽撞……他可是能与主帅一战的人,你不是他的对手!!”
见这位白袍战将孤身前往,一位年老的五重虚尊亦是上前相助。
“哼,死吧!”
待那二人冲到幽弃尘身前三丈处,幽弃尘陡然一声暴喝,通体神芒大震!
只见他周身大穴中有神曦喷涌,狻猊啸天,神凰逐月,诸多异象一齐涌现,一股强大的战体场域瞬间散开,将面前的二人生生禁锢,动弹不得。
见这二人被困,其余追兵大惊,全部冲上前,意欲助二人脱困。
“哼,这两个交给我,翎皇鹰,小家伙,冰狐,上!”
一声令下,幽弃尘剑指连弹,无数道凌厉的剑光瞬间射出,将那二人的身体洞穿,射出无数血洞。
血液喷涌,那二人吐血狂退,皆都瞬间受创……
那位年老的五重虚尊哀叹,如今的他今不复昔,根本无法抵挡幽弃尘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白袍战将亦是面色难看,他本以为自己能抢先击杀幽弃尘,籍此斩获头功,以获得晋升六重虚尊的机会。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幽弃尘竟然如此之强势,根本无惧于他,甚至自己连幽弃尘的战体场域都挣脱不了,还是幽弃尘将他打出去的。
一时间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色阴沉如水,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约摸数息后,那位战将一咬牙,手持天刀狠狠的劈向了幽弃尘,一口洁白的牙齿紧咬,仿佛誓斩幽弃尘一般。
“哼,废物!”
冷哼一声,幽弃尘单指对着那柄长刀轻轻一弹。
瞬间,白袍战将感觉一股强劲的巨力自刀刃袭来,手中灵境战器寸寸断裂,双臂更是被震碎,血肉模糊。
“啊!”痛呼失声,那白袍战将愕然道,“怎么可能?区区四重虚尊,怎么可能这么强?!”
不过幽弃尘可不管这个一愣一愣的小子想什么,长剑起落,幽弃尘直接斩落了他愕然的头颅,刹那间那位白袍战将身首异处,脖颈血如井喷,染红天际。
斩杀了一位五重虚尊以后,幽弃尘望向另一位五重虚尊,眼中之色不言而喻,很显然他逃不过。
那年老的五重虚尊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可能击败幽弃尘,甚至连逃走都不可能,心中难免有些悲凉。
他痛苦大吼道,“若非本尊曾身负重创,以至于自九重源尊阶位掉落,不然怎会惧怕你这区区四重虚尊?”
“切,你这是扯淡!”
幽弃尘丝毫不以为然,漠然道,“若我早生五年,任你九重源尊又如何?即便你为战尊,本座亦能斩你于足下!”
一挥长剑,幽弃尘手中的云殇剑嗜血神芒闪耀,震慑穹霄。
“你纳命来吧!”
话毕,幽弃尘陡然幻化八道残影,袭杀向那位五重虚尊。
“哼,小辈,安敢伤我?”
竭力嘶吼一声,只见那血染战甲的老者瞬息间气势如虹,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黄金岁月,战力飙升。
他在与时间争,与岁月争,争夺自己曾经的境界与实力,妄图片刻间恢复自己曾经的实力。
可这等行为除非你战力无比强大,否则定然会被逆乱岁月引发的天地雷劫所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