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王文山摇了摇头,感觉脑袋越发昏沉。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涌现出一阵恐惧。
仿佛有一场灾难即将降临。
“大人,”管家察觉到王文山的异常,担忧的道,“你要不要去叫大夫?”
“不必,”王文山抬手制止了管家的举动,“本官先去躺一会儿,稍后再去处理此事。”
管家颔首:“大人,那您好生休息,我先去办公务。”
听到这话,王文山再也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当中。
第二天,阳光明媚。
锦州城门之外,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一名男子。
男子身材修长挺拔,一身黑衣劲装,俊朗非凡。
“公子,”小厮跟在男子的身旁,“这锦州府衙的大门迟迟未开,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不必,再等片刻。”
男子的嘴角挂着淡然的弧度,神色间始终风轻云淡。
“公子,根据我们的人说,我听说王文山近来状态不佳,这个时候,锦州府衙应该没什么防备了,若是趁乱攻击,定然能够成功。”小厮激动的说道。
“不行。”
南弦微怔,旋即反应过来,立刻阻拦小厮。
“王文山乃是锦州府的父母官,他若有什么事,整个锦州都要遭殃,我们绝不能擅作主张,否则,便是造孽。”
小厮撇了撇嘴,他只是一时兴奋罢了,公子居然这般严肃的训斥他,委实令他郁闷。
但公子做的决定从来没有错,他自然不会违抗公子的命令。
“公子说的是,是属下糊涂了,”小厮嘿嘿一笑,“那公子,我们继续等吗?”
“嗯,等吧,”南弦浅浅的勾唇,“我想看看陆景廷会怎么选择。”
锦州府衙内,管家面露焦急。
“大人,”他急得直冒汗,“再拖下去,刘员外就真的闹事了!”
王文山睁开了双眸,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眉头紧锁,目光复杂。
半响之后,他才转过身来:“准备马车,去城门!”
管家愣了一下:“可是大人,您昨晚才生病了,这。”
“我没病!”王文山恼羞成怒,“刘员外的事情,比我重要多了!”
管家噤声,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很快就准备妥当,驾驶马车前往城门。
锦州府外,人潮汹涌,所有的人都翘首以盼。
“我听说锦州的刘员外又开始收税了,这次更甚,足矣抵的上平时三年的水平。”
“锦州的赋税本来就高,加上刘员外的敛财之法,导致锦州的人活的艰辛,可谁让锦州的父母官贪污受贿,我们才会被剥削!”
“这件事必须给百姓们讨回公道!”
“对,我们必须让这些蛀虫滚蛋!”
众人义愤填膺,皆是愤懑不已。
锦州府衙。
王文山一下马车,就见一群穿着破旧的流民挡住了他的路,正拿着锄头与棍棒,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