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只是这时候你更适合。”我笑道。

郗道薇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先叫声老公听听？”我笑道。

凑过来的郗道薇愣了下，反应过来的她气得拍了下我：“不许胡闹，认真点。”

我笑了笑，这才开始讲解一些要点。

得到授意后，郗道薇长舒一口气，说道：“有时候真不知道到底你是老师，还是我才是老师，你去哪里知道那么多破境知识的？”

“道薇，你忘了？我们都是老师呀。”我笑道。

“嗯，你这么一提，我总算感觉有点平衡了。”郗道薇微微抬起头。

我不打算浪费时间，现在半夜了，明天早上还要早早去参加南北战，总得匀出休息时间才好。

郗道薇也主动的开始解下了道服。

一个小时后，我从蒸腾的龙炁中穿回了道服。

郗道薇则一脸歉疚：“是不是没突破？都怪我，关键时刻尽想着自己了……”

我捧着她的脸颊，笑道：“忘情了？”

郗道薇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脸瞬间红了。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郗道薇愧疚问道。

“你是真想帮我？”我故作怀疑。

她又气又羞，一时语塞。

“好了，你都累成这样了，好好休息吧，这几天记得消化下龙炁。”我笑道。

郗道薇看我要走，忍不住问道：“你……不在这睡呀？”

“这不还有一个在外面听墙角么？”

“你，可别累着你了。”郗道薇无语道。

我只能说道：“累死总比被人打死好吧？”

郗道薇听罢，脸上多了几分自责。

抓住了我的手，他把我拉进了她怀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刚才还……”

“吃醋了？”

“不是，只觉得自己明明是你的老师，可偏偏帮不上你半点，刚才还……”

“你已经帮上我太多了，不是你的问题。”我反倒安慰起她来。

郗道薇表情多少有些苦涩。

我知道她是真心自责，就说道：“你也别想那么多，我不是活蹦乱跳的站在这么？你只要记住，我不会有事的，无论遇上再危险的事，都会挣扎回到你面前，到时候，你可别说过自己累了。”

“嗯。”郗道薇总算露出了些许笑容，即便还有点僵硬。

转身出门，李素染还抱手坐在了沙发上。

对面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夜幕下，世界仿佛尽收眼底。

我走了过去，笑道：“这回没听墙角了？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李素染抬起头，表情却有些复杂：“就是听了才高兴不起来。”

“哦？怎么说？”

李素染有些落寞的说道：“其实说真的，我应该比郗老师认识你还要早，可现在想想，好像你对她说的一切，都比我知道的还要多好多……我本来以为我们关系很好的，但好像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