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张忆头也不回的答到。
“她在进门的第一刻就知道我在。”次本冈夫问。
“我知道!”张忆平静的回答。
“他们知道我在,我不安全。”次本冈夫又道。
“那你想怎样?”张忆转过身问。
“杀!”!
张忆轻笑一声道:
“小野兄,不是在下看不起你,实在是你与她之间有着天地之差。漫说现在你就是只病老虎,就是你全盛之时,再来两个你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我不信!”次本冈夫皱眉。
张忆脸色一冷,由微笑变为冷笑,道:
“不信,你可以去试试。但在下要提醒你的是,不管你会不会去,但你一旦真有这种打算,不等你去杀了她,或者她杀你,我一定会先会杀了你。无论如何,也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做出有损我朋友的事。”
次本冈夫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右手缓缓的握住腰间的长刀。
张忆眼神平静的看着次本冈夫,只是,背负在身后的右手缓缓的握紧。
次本冈夫见此,摇了摇头,缓缓的收回右手。道:
“你刚要杀我?”
“一旦你忍耐不住要动手,在下可以保证,我也会忍耐不住杀了你。”
次本冈夫眉头一挑,随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意味颇浓的看着张忆道:
“她是你的女人?”
张忆一愣!有些无语的看着次本冈夫,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怎么也没见到次本冈夫在这境头还有这八卦心思。
“真无趣!”
见张忆不再搭理他,次本冈夫小声咕哝一句。
为次本冈夫再施针调理了一遍,将取来的药一一对号分类,再加以配置,嘱咐次本冈夫一声就扬长而去。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取了很多用不到的药,也用了许多代替品,故此,只能他辛劳一番。
次本冈夫一直静静看着张忆不语,直至张忆走后他才,看着眼前的一堆药和一个药罐,摇头一苦笑道:
“这家伙!虽然我落魄,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却也不用如此吧?这些东西可都怎么用啊!”
将目光又瞟向了一旁不远处生起的火盆,感觉心中无可奈何。从小到大,他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几时自己动过手?不过为了伤势尽快恢复,他不得不七手八脚的开始学着煎药。一个时辰之后,终以一副药被煎废终结。看着被烫伤的手掌,次本冈夫抬起手中的药罐就要往地上摔去。
“谁?”
他猛的抬头看着门口,警惕的喝问。手已经握住了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