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还能稍显镇定的,也就是那名赛神医跟前紧跟着的那个被称为酒公子的木讷青年了。他只是稍显诧异的看着院中的这数十名壮汉,又将目光放在了张忆身上。
“你对他们怎么了?”付家主脸色难看的看着张忆问。若不是这些人胸膛还在起伏,他都以为这些人都死了。
张忆摇了摇头,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先前当作和事佬的那个中年人先是开口道:
“雕虫小技,不过是点穴手罢了,也好意思拿出来班门弄斧?你且睁大眼睛看着,看老子如何化解。”
说完之后,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一名被定住的大汉身前。抬手伸指,朝着大汉胸口按去。
一指落下,大汉一动不动。
“咦?”
他又接连换了几个位置,却依旧未能解开大汉身上的穴道。终于神色大变。
“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他脸色难看的问。
张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他摇了摇头道:
“妖术?只是你孤陋寡闻罢了。我的确是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只是你没有这个本事解开而已。”
“你……”
“白兄稍安勿躁。待我与这*说上几句。”另一中年男子道。转而对着张忆道:
“这位*手段非凡,胆识过人,但不知*名讳?”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张忆。”
“原来是张兄弟,幸会。我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请讲!”张忆依旧面带微笑道。
“那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张兄弟不知以何种手段同时制住了外面的这些人,但我想,张兄弟不会愚昧的将我们与那些普通家丁相提并论吧?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打个你死我活呢?张兄弟你说是吧!”
张忆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问:
“那依前辈之言呢?”
中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见张忆如此,他越是心中镇定。人认定,这小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若是张兄弟信我,就请先为付贤侄解去身上病痛,然后再跪下磕头赔罪,我可以作保,绝不会再有人寻你麻烦。”
中年男子慢条斯理的道。自始至终,都不曾提起院中如泥塑木雕一样站立在寒冬中的那些大汉。
张忆原以为对方长得人模狗样的,而且话语中颇为客气,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不想却说出这么一番话。心中一股怒火顿时升腾而起。却没有立即发作,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
“这个虽然有点强人所难,却也并非不可。”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两倍偿还。不仅要断了他的双臂,他还必须将他身边的那个小娘子双手供上。”自张忆来后,一直躲在后面畏首畏尾的付家公子见局势好转,跳了出来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