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去通知所有人,在宴客厅等着。老子和张兄弟不去,今天谁也不准离开。否则家规处置。记住,是所有人。”上官飞大手一挥,霸气的说到。
“是”
两侍卫颤颤巍巍的听完,又畏畏缩缩的退了出去。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敢抬头看一眼上官飞,甚至是张忆。那铺天盖地的刀芒剑气和漫天血雨还在他们心头飘荡,容不得他们不惧怕。
看着两人走出,又恭敬地将门关上,张忆对着上官飞问:
“前辈支开婉儿,是有话对晚辈说吧?”
上官飞虽有意外,却还是点点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不错!”
“前辈有话但说无妨。”
“你与她相识这么久,想必也知道了她的身体有一些状况吧?”上官飞满面愁容的道。
“状况?”张忆一愣。貌似那丫头很健康啊,身体怎么会出现状况呢?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她练武时有什么异常吗?”上官飞叹了口气问。
“婉儿是千百年罕见的练武奇才,任何武功招式她只要一看就会。但不知为何,她却并不喜欢习武。而且那丫头玩性天成,大大咧咧,顽劣成性,除此之外,她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吧?”张忆努力回顾了一番相识这半年以来的种种,最后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王晓德。
王晓德也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他也并没有发现上官婉儿有任何异常。于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上官飞脸上的愁容却更甚了几分。不知想起了什么,整张脸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甚至比起他知道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还难看。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的确如此。任何武功招式她只要看一遍就能学的会。可我也正是因此事而愁啊。”
“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前辈愁从何来呀?”张忆不解地问。王晓德也是疑惑的看着上官飞。
“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婉儿至今为止竟然修炼不出一丝内力吗?”上官飞有些颓废的道。
“竟有这等事?”张忆与王晓德对视一眼,似乎还真的如上官飞所说,上官婉儿至今没有修出一丝一毫的内力。
“这却是为何?晚辈曾经为她把过脉,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张忆十分不解地问。
“老子也不知道啊。不过这似乎跟她的体质有关。这丫头天赋异禀,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而且她天生刀骨,更是一块练刀的好材料。
祖上曾有一句话流传至今,后世子弟中一定会出现像婉儿这么一个练武的奇才。最适合修炼我上官家的《湮灭刀法》,而且也只有她能够将这部刀法发挥到极致。也只有完整的《湮灭刀法》才能激发她的武学天赋和体质。除此之外,任何武功她虽然能练,却只能发挥其十之一二的威力。
只是我上官家的绝学似乎有一半流传在外,现留在家中的这一部,事实上只是完整刀法的半部。”
“竟然还有这种事?”张忆不可置信的问。